也从来不将臣道放在心上,甚至有进以奏疏用国书者,并以其草莽文字上奏,不思王化之道,如此怎能称得上是大明子民,何以配得上陛下和大明对其的仁义?”
谢迁笑道:“张侍郎,你好像忘了,之前火筛的蒙郭勒津部也是这么被大明收编的。你主张对朵颜三卫不义,不怕火筛复叛?”
张周笑盈盈回敬道:“谢阁老错了,火筛的归顺,从来都只是利益,不涉及其它。对草原部族来说,他们只崇拜于强者。大明若对朵颜三卫仁义,他或会复叛,但若是大明出兵兼并了朵颜三卫,能一举功成,甚至进掠草原腹地,他是绝对不会叛乱的。难道他想自取灭亡吗?”
谢迁道:“你怎么说都行,总归二者不能兼得,也无法全都验证。”
朱祐樘却好像已不再想听任何旁的意见,他道:“朕也认为,不应当只在宁夏等处做防备,还应做出动出击。巡抚辽东的陆完,已经到任了是吗?”
旁边的萧敬道:“回陛下,十几日之前,就收到其抵达辽东的上奏,并整顿兵马随时可以一战。”
“让他征调火炮等,从沈阳中卫等处出兵……具体出兵的方略,今日上听处再行商定。”
朱祐樘这还是第一次把“上听处”的军事决断权,拿到朝堂上来说。
在场大臣瞬间感受到自己好像是失宠了。
明摆着的朝议,皇帝都没定下的事,居然说要靠什么“上听处”自行决定出兵的细节?
李东阳请示道:“那陛下,兵部该以何立场立处?”
朱祐樘道:“秉宽身为兵部侍郎,人已在上听处当值,于此事……让秉宽以研武堂的名义入值,至于兵部则由兵部尚书暂代。非常时期做非常之事……其余入值上听处者,都督府和内阁也各选一人……若无大的异议,便依之前所定,以英国公和谢卿家入值。”
谢迁道:“回陛下,臣愧不敢当。”
他在想,让我插科打诨搅局还行,让我去出谋划策,甚至制衡张周,还是让牛逼人士来,当然是让刘健去。
如此一来,内阁首辅和兵部尚书都成为上听处一员,那上听处最多是在战时对朝廷体系的加强和补充,而不会形成跟朝廷体系的对立。
朱祐樘当然明白不能这么做,他道:“你不去,那就由李卿家去,至于上听处入值者人选,朕再说一次,要有能者而居之,且不能乱了朝堂本来的职司秩序。一切战略之决定不由你们个人,全要朕一人来决断。”
大概的意思跟朝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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