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的腌臜事,也比以前更多,反正是张鹤龄更加郁闷了。
张皇后道:「秉宽是方外之人,他倒也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先前的事情他也多有相助,再说陛下对他已经是言听计从,你还是斟酌着,要是你不能跟他搞好关系,我会替你去说项。你把跟他的关系搞好了,对你有利。」
张鹤龄不解道:「姐姐,你怎么老替姓张的说话?你不会也被他给蒙了吧?」
张皇后生气道:「就你这样不争气的,还自以为能看懂什么?是你了解你姐夫,还是我?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没有。」张鹤龄道,「我只是觉得,姓张的也未必是好人。」
「好不好不重要,把关系搞好了就行,永平府的事你不能跟他对着干,不管手没收银子,总之以后你不要再理会这件事了。」
张皇后算是下了最后通牒。
你个当弟弟的,替永平府地方的官绅说话,就是跟张秉宽作对,所以你姐夫才会叫你来训斥你一番,你连这道理都不懂,还想在朝中混出个人样?
简直连你姐姐我都不如啊。
「知道了。」
张鹤龄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脑子里却又在琢磨晚上到哪去风流快活了。
张鹤龄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侯府,本来还想去睡个午觉,傍晚的时候好出门寻开心。
这时候家仆出现在他面前。
「吓老子一跳,没事跟个鬼影一样,找死啊?」张鹤龄骂骂咧咧。
家仆道:「是二爷从辽东来信了,说是务必想办法,把他给捞出来。」
「啥?他得罪谁,被下狱了吗?」张鹤龄拿过信看了一圈。
登时觉得哪里不对,瞪着脸大的家仆道,「你哄骗老子呢?这是老二的字?那狗爬一样的字,老子可认识!莫不是让人给绑票了,来找老子要赎金的?老子一文钱都没有。」
兄弟俩平时是情深意重的,但涉及到钱财问题,马上就账目分明六亲不认。
家仆道:「老爷,其实二爷的意思,是他不想在军旅中混了,太辛苦,且提心吊胆的,北边那地方夏天瘴气还很重,深山老林的地方不少。」
张鹤龄一听这解释,手上的信连看都不看,直接丢在地上道:「让他自己上奏,与陛下申请,怎么什么事都烦扰老子?老子是他哥,不是他爹。」
家仆道:「长兄为父……」
「你小子,诚心的是吧?」
张鹤龄一把拎住那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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