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眼睛瞪得豆包那么大,嘴张到最大,那放进一个鸵鸟蛋,脸色黑如锅底,心情糟糕透顶,猛然站了起来,惊呼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不可能又输了!”
白毛苦笑:“我早就说过,德国队是热门,谁让你不听的。”
绿毛附和:“我也这么说的,你非要相信赵锋,那小子贼坑。”
貂哥欲哭无泪,抓狂的捂住脸,瘫软无力跌坐在沙发上,悲愤的道:“哔了狗了,赵锋怎么可能猜错,我带来的四十亿现金,全部都打水漂了,连个响儿都没有,我踏码找谁说理去。”
白毛鄙夷的道:“赵锋就是运气好,瞎蒙都能赢,运气用光就完蛋了。”
貂哥垂头丧气,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流动资金都没了,面临资金链断裂,破产清算的巨大危机,整个人都不好了。
另一边。
段琨和铁头二次破产,脸色难看得要死,憋屈得要吐血,赵锋不是超级球迷,幸运女神的私生子,怎么可能猜错,害得他俩一起破产,连裤衩都输没了。
鹞子很精明,热衷于吃喝玩乐,花天酒地,只是过来看热闹,并没有参与季军赛,幸运的躲过破产危机。
铁头面如土色,焦头烂额的道:“气死我了,赵锋这个王八蛋,害得我又破产了,我跟他势不两立,死磕到底,绝不善罢甘休。”
段琨老脸阴沉,懊恼的道:“赵锋身边高手如云,保镖寸步不离,只在贵宾厅范围活动,没等摸到他衣角,你就被打成筛子了。”
铁头义愤填膺,不甘心的道:“明晚是世界杯决赛,后天游轮就要返航了,没机会翻身了,富贵险中求,再不搏没机会了,明晚拼一把,怎么样?”
段琨眉头紧锁,脸色阴晴不定,郁闷的道:“明晚伺机而动,有机会就下手,不能空手下船。”
鹞子摆了摆手,插话道:“事先声明,我和梅姐没有破产,不参与明晚行动,你俩是发财还是扑街,跟我没有关系。”
段琨眯缝双眼,不爽的道:“谁让你参加了,你最多帮忙把风,你可以放心,我俩就算扑街,也不会供出你的。”
鹞子点燃一根香烟,严肃的道:“梅姐足智多谋,为人谨慎,闯荡江湖从没有出现过意外。明天聚会研究一下,听听她的意见。”
三人达成共识,分道扬镳各自散去,等待明天再聚。
世界杯贵宾厅,陆小强如遭雷击,被雷得外焦里嫩,脑瓜子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同样遭遇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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