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吧。要是香味不喜欢,我再配便是,只是要等几日。”
“无事,这个就很好。”
顾靖晖满意地按了按。
两人没叫别人跟随,顾靖晖自个举着羊角灯,另一只手则牵着秦鸢,一路朝竹林行来。
他顾及着她的步子,走的很慢。
秦鸢问他:“齐王府为何要抬胡椒的价格,却又不买?”
顾靖晖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齐王行事素来随心所欲惯了,他今日和福芸公主来寻我,我才知道此事。”
秦鸢问:“那他……他怎么去了大营?”
之前顾靖晖去桑家瓦子就和齐王喝了酒,这才多久,又在大营里碰了面。
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岂不会觉得顾侯爷和齐王走的很近。
秦鸢希望顾侯爷还像前世一般,不要介入夺嫡之争。
先皇后在时,齐王的岁数还小,皇上那时也没打算立太子,新后是皇上的宠妃蔺贵妃,扶正之后,所生的儿子也成了嫡子,后来被立了太子。
蔺皇后手段高超,野心勃勃,可惜太子的身体很弱,活不了多久,可齐王也没有活过三十。
皇上却很长寿。
这趟浑水很不好淌。
顾靖晖想了想道:“齐王知道你要采买胡椒,便来告诉我齐王府并不打算做胡椒生意,也是向我示好的意思。福芸公主和齐王是同母所生,小时候在椒房殿桃花池边玩耍被我拽住,便将我当成了恩人,听说齐王要来就也跟着来了,说要当面道谢。军营重地,他们也没有呆多久,喝了杯茶就走了。”
秦鸢这才放心,随即又问:“是不是福芸公主在皇上面前提了你,才有了这趟差事。”
顾靖晖也在心里这般猜测,闻言便道:“她若这般,不是报恩,倒是报仇了,我只想守着大营什么事都不参合。”
说着,他低头看了看秦鸢的脸色。
秦鸢笑着道:“甚是,侯爷守卫塞北多年,回来难道还要去守宫门不成?”
这话深得顾靖晖之心,他说不出什么,就重重地握了一下掌心里那滑腻柔软的小手。
秦鸢也笑着低下了头。
夫妻二人心情颇好地走到了竹林边,夏夜的竹林要比别处幽凉许多,竹叶沙沙作响,虫鸣声此起彼伏,顾靖晖轻声道:“倒了此处,果然心都静了。”
秦鸢道:“的确好听。”
两人站了一会儿,顾靖晖仰首看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道:“时辰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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