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兄长去上房寻我,这到底不妥,兄长觉察到不妥之处,拒绝了便是。你入了内院,遇到撞到什么女子,就不好说了。侯府毕竟有不少女眷在内……”
秦思远也明白过来。
他庆幸地道:“好在有大妹妹安排,不然只怕要惹上事了,伱是知道我娘的。”
秦鸢笑了笑,不说什么。
二堂伯母对秦思远的婚事有何想法,她可不便置喙。
说完这件事,秦鸢便打开文稿,认真推敲,秦思远忐忑地端起茶杯喝茶,等了好半天,才听秦鸢道:“堂兄的诗作比起以前是有了不少进步,只是在选字上还流于宽疏。不少名人作诗,为了选一个字都要把胡子拔光了,可见选字之用心。”
“若想作诗时选中最恰当的字词,并非一日之功可成。堂兄不如选定最适合自己的诗风,或稳健、或慷慨、或诙谐、或华丽、或灵动……只按此风去选词用词,会更快捷些。”
秦思远先是喜悦,再是忐忑,听到此处恍然大悟,赶忙起身施了一礼,道:“大妹妹受我一拜,这份大才,只能掩藏于闺阁之中,真是可惜了。”
本朝进士考第一场便是作诗,秦思远不知求过多少人指点,本以为此生再也无望突破,没想到却被大妹妹几天之内就教明白了。
这可真是比大儒还厉害。
就连自个的叔叔也做不到。
秦思远是秦家的子侄,秦祭酒不会藏私,但都教不会他,可见大妹妹在作诗上的心得远远超出了叔叔。
秦鸢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内心的思绪。
她笑着道:“堂兄若是能施展大才,我也一样高兴。”
秦思远道:“叔叔若是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说不定会将你送入宫中做女官,你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才华,绝非庸俗脂粉所能比。”
秦鸢摇了摇手中的团扇,悠悠抬眼,道:“我这样不是更好吗。”
秦思远一愣,旋即点头,道:“对,是为兄想差了。”
大妹妹现在要地位有地位,要尊荣有尊荣,不比入宫苦哈哈地熬着强?
外面小丫鬟禀报,道:“夫人,方才奴婢去上房问过了,老夫人有空。”
秦鸢便笑着问秦思远:“堂兄,不知你现在可有空去上房见见老夫人?”
秦思远道:“自然是有空的,上次来没有来得及给长辈请安,这次一定要全了礼数。”
秦鸢便带着秦思远从梧桐苑去了上房。
上次秦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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