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思这些日子发生的那些事儿,秦鸢悠悠叹了口气。
翠茗忙停了手,问:“可是扯着头发了?”
“没有,”秦鸢道:“我只是想到了个故事。”
“什么故事,”翠茗笑着问:“许久没有听小姐讲故事了。”
秦鸢笑道:“古时有个国王很宠爱他的臣子,臣子把咬过一口的桃子递给国王吃,国王说臣子一片忠心,吃到好吃的桃子就献上来。”
翠茗惊讶地叫了一声:“这样宠信臣子的国王还很少见。”
秦鸢道:“可不是么,后来国王宠幸了他人,厌恶了这个臣子,想起来这件事,就说他欺君。”
翠茗紧张地问:“后来呢?”
“国王以欺君之罪把他杀了。”
翠茗默了默,问:“小姐是担心什么呢?”
秦鸢知道翠茗聪慧,笑道:“你说呢?”
翠茗沉默着给她梳好头发,插上发钗,端详了片刻,才道:“小姐做事素来谨慎,这个臣子恃宠而骄才会有此祸事。”
“男人的恩爱总不长久,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另一个男人,”秦鸢道:“有的人恩爱消失之后还有旧情在,有的人就是翻脸无情,不到最后是瞧不出的。”
翠茗心里有点明白,秦鸢大约是在想顾侯爷,便道:“奴婢觉着自古以来以夫为天是常态,就是老夫人这般的老封君,也是从年轻时慢慢熬过来的。定北侯府是体面人家,就是有妾室争宠,也做不出宠妾灭妻这样的事。”
“六夫人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倒是那些现在得宠的小妾们,生不下一儿半女的,以后失宠了,还不知日子怎么难熬呢,比如说郑姨娘。”
秦鸢笑了,起身道:“你和红叶两个就是着急,这事急不得的。子女都是缘分,若是能来自然会来。”
翠茗说过一次,就不会再提,当即转了话题,道:“奴婢去催催小厨房,让他们把食盒备好。”
“行,你去吧。”
翠茗走到小厨房,见红叶正在门口转悠,就悄声将秦鸢的话转述了一遍,最后道:“咱们该说的都说了,小姐主意大,做事谨慎,以后咱们不要总在小姐跟前提这事,免得主子不高兴。咱们也不能恃宠而骄。”
红叶点头,想了想道:“我猜着了小姐是为何,赵氏那颗老鼠屎,把小姐膈应到了,小姐难免会多想,侯爷又是个……”
话还没说完,顾十六走了过来,笑着道:“侯爷的换洗衣衫快没了,让我过来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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