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顾侯爷紧紧抱住,烘得起了一层一层的毛毛汗。
秦鸢:“……”
又推又搡的将顾侯爷弄醒,秦鸢这才脱身,她也着实困了,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再过一会儿又被热醒。
秦鸢:“……”
这日子没法睡了。
秦鸢也期盼着赶紧开府,好让顾靖晖滚蛋。
一晚上醒了睡,睡了醒,秦鸢终于在清晨时好好地睡了一会儿,皆因顾侯爷起身习武去了。
等到顾靖晖梳洗好,又将她闹了起来,秦鸢皱眉嗔道:“你怎么这么着急?”
顾靖晖凑过来,没脸没皮地道:“你一晚上闹醒我几回,还这么能睡。”
秦鸢就很想伸出长长的指甲挠花这张脸,真是可恶。
顾靖晖都没使劲,就将她拽了起来。
“快点儿啊,用了早膳,咱们还得准备接旨呢。”
秦鸢这才起身去盥洗,顾侯爷斜斜倚在罗汉床上,也不做事,只盯着她瞧个不停。
秦鸢道:“你怎么老看我?”
顾侯爷道:“我这不是想着也学着六弟作画么?六弟说画马,我觉得不如画美女图。”
秦鸢嗔道:“画仕女图哪得见多少女子?原来你还抱着这样的心思呢。”
顾侯爷一个激灵。
“我就是说说。”
秦鸢道:“最好是说说。”
顾侯爷道:“真的只是说说,我还是画马罢,你教我。”
秦鸢这才想起来,昨儿还答应了顾六爷,便吩咐红叶:“将我素日里画的画抽几张花卉、虫鸟的卷起来,让人给六爷送去,就说请六爷雅正。”
红叶应了。
顾侯爷道:“我还未曾瞧过呢。”
秦鸢道:“待会儿红叶肯定要拿过来让我看的,你也瞧瞧如何?”
顾侯爷不说话了,兴致莫名低落了几分。
秦鸢也不理他,只顾着和翠茗商议发式,因着今日要接旨,是要穿大衣衫的,但又要去上房,来回又要换衣。
换衣还是小事,只是梳发有些麻烦。
秦鸢便让翠茗梳个高髻,里面紧紧地用发箍箍住,不让它松散,再用大花金钗和碎花钿压着。
翠茗小心翼翼地弄完。
顾侯爷评论:“太重了,你这满头的金饰珠翠,压得不累么?”
秦鸢道:“从娘那边回来,我还得换衣衫接旨,头发就梳一道好了,这样不费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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