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去去就来。”
也不等旁人回话,顾侯爷就拉着秦鸢走出了厅堂,站在房外的一簇夹竹桃下问:“怎么说?”
秦鸢道:“这件事分明是徐家想要吞了六弟妹买胡椒的银子,逼急了赵嬷嬷,赵嬷嬷才大闹了一场。谁也不敢再去拿这个事情去问六弟妹,要么有人将这笔银子填补给六弟妹,要么和徐家闹翻脸,将胡椒追回来。”
她本来不想管这事,但追根溯源,这胡椒之事还是因她而起。
秦鸢叹口气。
顾靖晖道:“我也猜的是如此,只是……此事是六夫人拿了银子让徐家做事,挂了个名头,赵嬷嬷为何不说出来,还在遮掩,这样行事,徐家怎么可能愿意将银子吐出来?”
秦鸢道:“徐家的胡椒若是愿意贱卖,我是情愿收的,就是从徐家将胡椒拿回来,慢慢捏着,以后也有得赚,亏是亏不了的。但如今夹着病重不能受激的六夫人,就着实麻烦了些。”
说罢,秦鸢就瞅着顾靖晖。
顾靖晖想了想道:“六弟妹那里无非是几万两银子的亏空,就是府里填上也没什么,只是,徐家这么行事,若是就这么含混过去,日后侯府和徐家又该如何相处?”
六夫人勾结徐家用侯府账上的银子放印子钱的事,已十分明了。
这笔生意已然断了。
徐家又恨侯府将徐珍弄丢,想将六夫人的钱财吞了。
顾靖晖也忍不住叹气,他也不想管这件事,想了想,就让守在外面的小丫鬟将顾六爷喊出来。
顾六爷丧着脸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
“三哥,三嫂你们在这里说话,可是商议出来了什么?”
秦鸢见他那模样,便问:“此事六弟心中怎么想?”
顾六爷没好气地道:“还能怎么想,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可偏偏徐氏吐了血,谁也不敢再去问她,那婆子和徐夫人两个争论,能争出个什么来?”
顾靖晖淡淡道:“有件事我一直藏着没告诉你。”
顾六爷警觉地看向顾靖晖,低声道:“三哥,若不是什么好事就别告诉我了,我这会子乱得很呢。”
“可这件事是六房的事,我若是不告诉你,自行做了主,又怕你将来会怨我。”
顾六爷跺足,叹道:“好,你说罢,左不过又是徐氏做了什么。”
秦鸢同情地看了眼顾六爷。
顾靖晖道:“六弟,六弟妹管家期间,吞了不少银钱,徐家本因徐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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