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找不到发愤图强的理由。
“呜呜呜呜~”他听到婴儿房有孩子哭泣,这是白君的哭声。
一开始,楚蒙不太适应白君的肤色,虽然对黑人没有歧视,但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黑人儿子,任谁都会有排斥感。
白已冬轻轻抚摸白君的脸,哭声慢慢平复了。
“这一晃,我也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把重心转移到家庭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白已冬找了个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
第二天,白已冬来到圣奥拉夫中心,瓦沙贝克和梅德维德已经提前到了。
这两人是有名的球馆老鼠,白已冬甚至怀疑他们昨晚打完比赛没回家,直接在这里过夜。
“你们两个人最好休息一下,勤奋固然好,但也要注意规律。”白已冬出声叮嘱。
“我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但是长鹿之子不畏挑战,他说要把训练量增加到比我多一倍,这是不可能的。”瓦沙贝克认真地说。
“萨欧拉说过,万事万物皆有可能。”梅德维德说。
“如果你们再这样无视规律加练,我会向教练建议对你们实施队内禁赛,我是认真的。”白已冬就不信治不了这两个家伙。
“禁赛?不行,我再也不加练了,以萨欧拉的名义起誓!”瓦沙贝克担心真的被禁赛。
梅德维德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因为我没机会上场,所以想把精力放到训练上,这样不行吗?”
“他说什么呢?”白已冬问道。
瓦沙贝克翻了翻白眼,原话照搬,翻译给他听。
“告诉他,再这么乱来就把他送回斯特罗。”白已冬懒得跟这货废话了。
瓦沙贝克直接翻译过去,梅德维德吓呆了,连忙摇头,“NoNoNoNo!”“知道No就好,下不为例。”白已冬说完,走向更衣室。
脱掉身上的衣服,白已冬投入到训练里,他现在每天都要进行一定的有球训练,然后长时间待在健身房里练力量和平衡。
有队友打趣道:“白狼训练的时候比打比赛还要积极。”
白已冬已经习惯了,他可以不打比赛,但不可以不训练,十年如一日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白狼,我这里有个增强兴奋度的训练,你有兴趣吗?”罗宾问道。
白已冬眯起眼睛瞅着他,“你觉得我需要吗?”
罗宾直言道:“大家都觉得你在比赛中少了以往的那种激情。”
“你觉得我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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