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找人代役。
冬日修河道、桥梁,是苦中之苦,要找代役的人,还要多加一两半两的银子,许氏一族抽去徭役的有四十二人。
也就不到二百两银子。
今年许家新种的三十亩番茄,全熬成了果酱,又足足的加了糖,对外宣布是海外来的秘方,工艺繁琐,成本昂贵。
所以一小罐卖出去就是半两银子,如此贵的价钱,还供不应求。
有人眼红,奈何谁都吃不出来原料是什么,许家大赚特赚,在这上面挣的银子就少说三千两了。
“不可。”
许玥摇头否定了这个建议,道:
“以银代役是民不举官不就,我们情况不同,刘主簿虎视眈眈,若只是不允许还好,若抓住这个把柄做文章……”
“我们只能予求予取了。”
闻言,许地主悚然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个陷阱!
见许地主脸带惶然,许玥展颜一笑安抚道:
“识破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类地方小吏,油滑处事,一代代的经验传授,最擅长的就是螺蛳壳里做道场,把手中权力用到极致。”
说到这里,她冷淡道:
“因为熟悉,所以总能达到目的,也正因为如此,安于现状沾沾自喜,永远是个小吏,成不了大器。”
“玥哥儿,你可是有办法了?”
许地主眉头一松,欣喜的问,见许玥点头,他从不去怀疑自家乖孙的能力,也不多问细节,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
这日。
回了屋子,许玥取出一封厚厚的信,将里面的纸张倒出来一看,确认无误,心中一定。
她记忆力极好,帮李知府处理那一批贪污吏员的时候,各种繁琐的来往文件、信函都一一过目且大略记在了心中。
刘主簿的亲家姓程,程长吏抄家之时所得有万两之多,震惊了一干人。
要知道这还只是现银,其他田地、宅铺、产业不知凡几。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李知府来,不使劲刮,也贪不了这么多银子,那其来源颇有可虑之处,奈何程长吏一被抓就自尽了,死无对证。
最后也只能草草结案。
她却从如烟海般的书信之中,将散落的信息连成线,加上大胆的推测,得出来一个结论:
——程长吏是在贩卖私盐!
如今海内升平,盐铁官营,所有盐商都是从朝廷得到盐引才能卖盐,所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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