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由后叫住他:“可否,听你叫我一声父君。”
司悦的脚步定住。许久未言
许是觉得是种奢望,祁越失望的垂下头颅:“我知道,你终究不会认我,我也无颜奢求……”
:“父君。”
他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这声音不大,甚至没有任何起伏,却足以让祁越激动万分,他抓住司悦的肩膀。
:“你肯认我了,你终于肯认我了。”
祁越激动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他太开心了,终于等到他亲口叫他父君的那一刻。
司悦的神情依旧冷淡:“这是母妃的心愿,想必母妃也不想看到我父子反目成仇,所以,并不是我原谅了你,而是为了母妃。”
不管是为了娣雅也好,其他也罢,能听到他叫自己一声父君,这都足以让他高兴。失去娣雅以来,他从未如此开怀大笑过。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白色的花瓣漫天飞舞,落在父子肩头,这一对结怨许久的父子终于解了心结,重归于好。
而泽尧呢?
尾声:
人间
听闻候府有女,长得倾国倾城,如今已过了出阁的年纪,京中王孙贵胄,皆想来求取这一门亲事。
可是此女常以面纱遮面,避不见客,更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颜。凡来求亲之人,也皆吃了闭门羹。
她说,梦里时常见一白衣男子驾着九头七彩的凤鸟从天而降,那或许是她的如意郎君。
候爷见闺女迟迟不肯出嫁,又心心念着一个梦中出现的虚无幻影,可是急坏了。一边苦口婆心劝说女儿,一边又从诸多王孙贵胄中挑选一位上乘的女婿,张罗着替女儿操办婚事。想着到了成亲那日,女儿即使不答应也得上了花轿。
坊间皆知这侯爷着急嫁女,却不知如此急切,也只能为这女孩儿的命运默默叹息。
接亲哪天,大街小巷皆是喜色滔天。
新娘子被媒婆押着出了闺房,候在门外的侯爷带着一众家眷喜气洋洋:“闺女。出了这门,你可要恪守夫家规矩,莫给我这侯府丢了颜面。”
盖头下的新娘面目清冷,并无回应。
传闻她并非侯爷所生,乃是侯爷一次出游时,忽见山间金光耀眼,一瞬间百花齐放,花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走近看时,却见一小小的女婴躺在其间。以为是被哪家弃下的婴孩,他心生怜悯将其抱回府中扶养。不过毕竟不是亲生骨肉,对待自然冷薄了些。
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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