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程煜担心这家伙胡思乱想再说出点不合适的话来,便挑明了徐婉婷和谭午廉的关系。
“我公司的小谭你知道的吧?”程煜扭脸问周大铜。
周大铜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赶忙道:“就是他父亲在我家矿上的那位?那事儿安排的怎么样?他们家还满意么?”
程煜笑了笑,摆摆手,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而且小谭一家对你可谓是感恩戴德。徐婉婷女士,也是出自那个县城,并且跟小谭算是准男女朋友关系……婉婷,我这么说没问题吧?”
猛然提到这个,徐婉婷微微红了脸,但总不至于因此去否认什么。
“程少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哦,这位周大铜先生呢,家里是做煤矿生意的……”看到周大铜有些焦急之色,便又道:“哦,因为这些年小矿不多了,他们家也在积极做着转行的准备,现在不算是煤老板了。”
周大铜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毕竟,煤老板这种称谓,总归是让人觉得有些土气。
而徐婉婷也多看了周大铜一眼,她当然知道谭午廉的父亲是在一个煤矿上工作的,但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可也明白了这位周大铜大概就是谭午廉父亲工作的煤矿的少东家。
于是乎,于情于理,徐婉婷都对周大铜要更客气一些。
冲着周大铜点了点头,徐婉婷给他一个微笑。
程煜继续说:“小谭的父亲呢,去年出了点状况,在下班的时间和途中,发生了一些意外。
这件事我帮着过问了一下,确定是发生在非工作时间以及非工作场所,所以,原本周先生家里的煤矿,是没有什么责任的。
不过周先生得知此事之后,还是第一时间表示了关怀,小谭家里的经济状况不足以支撑他们看病的需求。
所以,周先生家里的矿上,就负担了他们的医疗费用,并且在小谭父亲伤愈之后,让他回到了矿上继续做力所能及的工作。
不能说周先生是小谭家里的恩人,但至少也是贵人了。”
徐婉婷听罢,也立刻想起谭午廉父亲那略微有些跛了的脚,当下明白,周大铜之所以会管这种闲事,并且把一个不具备完全劳动能力的人继续留在矿上,毫无疑问只是为了交好程煜而已。
“原来周先生就是午廉的那位贵人啊,午廉跟我说过这事儿,过年我去他家里的时候,他父母也是极为感恩戴德的,说周先生您真是帮了他家大忙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周先生。周先生,请您这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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