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是谁?”芙兰达瞥了瞥沉不住气不打自招的下属。
解决掉代行人不久,异端审判局的人便赶到了现场,为此艾登又花了好一会儿和对方接洽,让他们回局里报告,这才和凯尔一起带着抓捕归案的代行人回监狱。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艾登看向维罗妮卡。
“呜……”维罗妮卡涨红了脸,憋不出一句话来。
凯尔斜视天花板,吹了声口哨。
“那这个通缉犯,就这么放着等异端审判局的人来带走就可以了吗?”芙兰达若无其事地向艾登征询意见。
“嗯……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些问题想审一下他,你们先出去一下,有些问题可能会和异端审判局的机密有关。”艾登示意他们回避。
芙兰达和维罗妮卡都自觉地退出了审讯室,但凯尔却没有出去,反而在桌旁坐了下来,悠然自得地端起了那杯血。
“凯尔?”艾登朝他看过去。
“我也算是你口中的‘机密’的相关人员,况且抓人我还出了力。”凯尔好整以暇地回道,“我在旁边还能给您做一下情报补充,让我也参加审讯吧。”
“行吧。”艾登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在桌前坐下。
两人一齐望向桌子另一侧绑在十字架上,脸上还扣着面具的“木乃伊”。
“敢问……尊姓大名?”短暂的沉默,艾登先开口提问。
“……问死人的名字有意义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代行人回答。
隔着面具,他发出的声音听上去瓮声瓮气的。
在这座城市控制其他血族狩猎,还是四起恶行杀人案的主犯,本身又是极度危险的高阶血族,这名代行人被捕之后的下场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死刑。
“典狱长,我觉得好像没必要继续问了。”凯尔看向艾登,“这家伙什么都不会交代的。”
艾登听出了凯尔的意思,一个注定要死的人,通常是不会向自己的敌人透露情报的。
“始祖的走狗倒是很明事理啊。”代行人冷笑。
“你也一样,我们都是走狗,走狗之间是最能相互理解的。”凯尔毫不在意地笑笑,“死神不可能是那么慈悲的支配者,他现在没有收回你的‘不死’权能把你当场弄死,就说明你是那种会守口如瓶的人。”
“应该说我如果稍微讲点不该讲的,就会当场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代行人补充。
“听起来你和你的神倒是臭味相投啊。”艾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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