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只有她盯着那些心虚的犯人时,对方才会像这样下意识地避开目光。
她立刻将目光移回来,少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刚刚那一瞬间的眼神躲闪。
“您告诉加洛德先生,我叫梅丽莎,他就明白了。”“少女”梅丽莎笑吟吟地说道。
此时典狱长办公室,艾登正拿着一封信在读。
“我们已在境内挖掘到一个教团,名为复兴会,打的旗号是南部过去民族宗教,教团的教宗当众展现过一场奇迹,让一位母亲信奉旧神,承受病痛,然后当场治愈了濒死的婴儿。教宗身份不明,在人前布道时一直戴面具。我们正在让线人跟进调查。
道奇教授那边仍未有消息。”
看完信纸上的内容记下后,艾登手脚麻利地将信纸和其他废弃文件一并撕碎混在一起,扔进了纸篓。
这些天坚持和海洛聊天也算是有了不小的进展,他已经对“仇恨”权柄的情报有了相当深入的了解。
信上提到的“奇迹”,用“牺牲”权能很容易做到,将婴儿身上的疾病转移到母亲身上,同样的病症,大人自然比婴孩更有机会活下来。
“牺牲”其实是一项很可怕的权能,它可以用来积攒绝对忠诚的信徒,然后这些信徒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代替权能的掌握者承受伤害。利用宗教积攒信仰,招募更多的狂信者,“仇恨”权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这样,血衣先生在组建教团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皇家秘密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已经排查出了可能被血衣先生操纵的民间教团,并派遣线人潜入。
虽然仍未找到道奇教授,但只要确认了这个教团就是血衣先生服务自己的工具,那么至少在这方面的进度就不会太落后。
艾登思考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办公室,准备前往禁闭室那边,结果一开门,正好和维罗妮卡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差点撞上。
“啊,长官!”维罗妮卡猛地反应过来,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地敬礼。
艾登愣了一下,以维罗妮卡的听力,应该能听到他从办公室里侧走到门口了才对。
但他对此什么都没说,而是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维罗妮卡将接待处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艾登。
“梅丽莎?”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艾登不仅倒抽一口凉气。
“是的,您……这是有印象的吧。”维罗妮卡小心翼翼地问道。
艾登当然不可能忘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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