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一愣,突然想到,当时表小姐和夫人指使她的时候,所先赏给她的黄金,她单另放在了房中的另一个小箱子里,昨晚藏起来,就怕被怀疑,想等着日后事情平息了她再取出,顿时心中大喜,道:
“有……这个有,大小姐当时赏了我两锭黄金,现在还藏在我床底下的小箱子里!”
闻言,姜晚琇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揉了揉眉心,冷笑道:“哦……原来你这个奴才为了两锭黄金就敢纵火烧表小姐,还真是好收买啊!”
喜雀一听也觉得这赏赐太少,自己敢纵火烧晚照阁的代价如此低廉,肯定不妥,于是忙解释道:
“大小姐还允诺奴婢,事成之后会赏奴婢一千两银子,而且……而且她还拿捏住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说奴婢不听话,就将奴婢全家发卖出去!”
姜晚琇听了,笑得更加灿烂了,仿佛喜鹊一直都在说多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她轻轻用帕子遮了嘴巴,掩去那肆意的笑容,转而问道老夫人:“祖母,喜鹊一家的卖身契在孙女名下吗?”
老夫人摇摇头,对喜鹊这错漏百出的话也十分愤怒,道:“简直胡说八道,你家里人的卖身契在夫人手里,大小姐如何敢威胁要发卖你全家,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喜鹊被老夫人一喝,就更加紧张了,抖抖索索地道:“奴婢……奴婢……奴婢当时没想明白
,以为大小姐毕竟是夫人的女儿,必定可以说服夫人将奴婢全家发卖出去!”
这样的话听在明白人耳朵里,自然是天大的笑话,老夫人被喜鹊气的脸色都变了,青着脸道:“你这贱婢,满口胡言乱语,今日你必须得说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喜鹊连连磕头,一口咬定就是姜晚琇指使的,“是大小姐,老夫人,真的是大小姐,奴婢不敢说谎!”
姜晚琇也不争辩,只淡淡地对老夫人道:“祖母,既然喜鹊一口咬定是我,还说我赏了她两锭金子,不如就请祖母派人把那两锭金子搜出来吧!”
素兰和姜晚雯相视一笑,这东西被搜出来,姜晚琇可就没有任何争辩的余地了,于是两人都默不作声,等待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也觉得该去证实一下喜鹊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但碍于姜晁在场,便问道:“公爷意下如何?”
姜晁扫了一眼姜晚琇,双眉紧蹙道:“既如此,还是证据确凿才好定论,就着人去搜吧!”
闻言,姜晚琇走上前,朝着老夫人恭敬地道:“祖母,为公平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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