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先把他带回驿馆吧。”外面的人折腾了一阵,才离开了。
见此,姜晚琇也不敢动,唯恐归俗跟景心发现了她,到时候反倒解释不清楚了。
只是等他们走后,姜晚琇才注意到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过亲密,姜晚琇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开,瑾虚的背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闷哼了一声。
他抬眸,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刚才,我可是救了你。”
姜晚琇呵笑一声,“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闻言,瑾虚无所谓一笑,“什么烂摊子?”
“你把东华成睢打了半死,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刚才若不是你来,我可能就把他打死了。”瑾虚勾了勾嘴角,“所以这事,是不是该由你来负责?”
“再说了……”瑾虚勾着一条帕子,在姜晚琇面前晃了晃,“你可是我的帮凶,这事儿,你也脱不了干系。”
姜晚琇瞳孔一缩,一摸自己腰间,那帕子果然没了。
想必是刚才瑾虚拉着她的时候,她一不留神,那帕子就被他抢了过去。
“还给我。”
瑾虚卷着帕子放在鼻尖轻嗅,眼里划过一丝促狭的光芒,“这可是你跟我合谋的证据,怎么能还给你?”
闻言,姜晚琇磨着牙,“信不信我砍死你?”
虽然说她不怕丢了帕子失了名节,但是自己的帕子落在别的男人手里,想想就觉得膈应。
瑾虚却冲着她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姜晚琇想追过去,可是看看这天色,估计宋沅奚也回去了,不得已,她也只得先放过他。
第二日,毕竟要做一个懒散顽劣的太子,归俗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爬不起来的。
景心也习惯了他的作息,特地等他起来后一起用早膳。
只不过今日,归俗瞧着对面那笑得一抽一抽的景心,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景心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了碗,一边笑一边道:“太子哥哥,你不知道,慕含玉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发眉毛都被烧光了,早上我偷偷去看了一眼,可没把我笑死。”
景心一想起那个画面,又是忍不住捶桌大笑,笑着笑着,顿时打了个嗝。
归俗双眸微眯,昨晚慕含玉也出事了?东华成睢被人揍得半死不活,慕含玉被烧得头发,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景心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努力憋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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