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府,我怕.....。”
“你的意思是?”安轩博脸色更白了,“完了完了,真是天要绝我安家!”
公孙墨是公孙家的长子,年少时也是一代豪杰,武功也是甚好,但却在一次赛马中摔落了下来,至此之后便成了众人口中的瘸子。
从哪之后,公孙墨便开始性情大变,脾气暴躁,嫉妒成性,尤其是对处处高于他之上的公孙瑾,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安书惠黛眉紧蹙,过了许久才展开,“三皇子的安排,爹尽管照办,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这万一东窗事发了……或者书惠你的意思是,我们一条路走到底,跟着三皇子赌了?”
安书惠浅浅一笑,摇头,“安家不走,爹爹觉得三皇子所做不妥,但又无丝毫证据,如何能诽谤亲王,以下犯上呢?女儿若是没记错,若要弹劾检举,可告知都察院,那我就给晚琇修书一封,告知这里的一切。”
“姜晚琇和宋沅奚远在北境,等他赶来,黄花菜都凉了……”安轩博不明所以。
等安书惠的消息传过去,宋沅奚再赶过来,一来一回,祭天大礼都结束了。
安书惠微微眯眼,“难道爹爹以为三皇子会给我们拆穿他的机会吗?不管爹爹想做什么,把柄在三皇子手中,他有千万种办法对付我们,我给姜晚琇和世子写信,也不是想阻止这件事,而是等事后,和这件事撇清关系,给安家留条退路。
“而要是三皇子真的成了,那我们安家,也无过,不然三皇子得势,哪怕只得势一时控制京都,他杀我们满门,不过一盏茶的事。”
安轩博惊出了一声冷汗,“女儿你说得对,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我要是和三皇子作对,那就死,但我跟着他,也是九死一生,所以他要我做啥就做啥,但我可以怀疑他不忠啊,太对了!”
左右逢源,见风使舵。
“祭天大礼那一日,爹爹安排一下,带我去,说不准我们安家的机会,就是这一次了。”
安书惠眸光闪了闪,不知有什么更深沉的算计,脸色却病态的更白了。
九月初一,白云山,祭天大礼。
山脚早被御林军封锁,山腰是地坛,山顶是天坛。
地坛为方,天坛为圆。
此次祭天大礼,皇族子弟和少数重臣已经早早在天坛等候,而那些随行而来的凤女闺秀、世家子弟等,皆只能在地坛,不够资格上去。
天坛地坛都有天师身着祭祀服,吟唱着古老的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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