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祖父母不在,父母双亡,府中就剩一个祖父的妾室主事,她能有多好的下场。”
绿裙女子说道,看向苏涵诺,“你是王府大小姐,你一句话,苏夫人便不敢把杜慕言嫁给元平伯。”
昌荣王府苏家是主家,苏夫人出自旁支。
苏家大小姐发话,苏夫人岂敢不从。
“这倒简单,下面这些亲戚,上赶着巴上我们王府的关系,本小姐一句话,确实可以让苏氏悔婚。”
苏涵诺点点头,“当事人要悔婚,又有我们王府的面子,元平伯就是哭着要结亲,都不可能成。”
绿裙女子浅笑,“元平伯要是知道苏夫人悔婚是涵诺小姐的意思,他岂有阻挠的胆子。”
“说得对,谅他也不敢,定然也愿意悔婚。”苏涵诺骄傲说道。
绿裙女子继续说道,“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嫁得如意郎君,如果杜慕言拒绝涵诺小姐,那她就只能嫁给元平伯,姜晚琇也帮不了她,她的双亲已故,唯一的长辈就是苏夫人,长辈之命媒妁之言,哪怕姜晚琇为了这事闹到皇上面前也占不了半分道理,陛下也不能插手臣子的家事。”
“对,人家忠沅候府的家事,哪里轮得到她插手,她就是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杜慕言嫁人。”苏涵诺肯定点头,此时对这个绿裙女子已经有了几分信服。
绿裙女子抿唇,“杜慕言最在乎的倒还不是她自己,而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杜川凌,姜晚琇虽然把杜川凌送入了国子监,但不论姜晚琇怎么为他铺路,有一件事挡在前面,杜川凌永远都不可能袭爵,忠沅候府府已经三世无人袭爵,如果这一代杜川凌不能袭爵,这个爵位就会被皇室收回。
“杜慕言姐弟一心想要保住祖宗父辈的荣光,不愿意忠沅候府在他们这一代没落,比嫁人都更让她看重的就是她的弟弟能不能继承忠沅候的爵位,能不能完成她父亲的遗愿,她对姜晚琇如此死心塌地,不就是因为姜晚琇把他弟弟送入国子监吗?”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帮她弟弟袭爵?”苏涵诺思忖,“但我能做的事,想必姜晚琇也能做到,她何必求我,不如求姜晚琇。”
绿裙女子笑道,“这便说到关键了,宗人府对袭爵之人的考核,不单单只是要有足够的功勋,还需要长辈亲手所书的‘良人’之书,这对杜川凌来说就是过不去的坎。
唇角微微挑起,绿裙女子继续道:“苏夫人为了不让杜川凌袭爵,曾经故意虐待杜慕言,刺激杜川凌,令他年少轻狂殴打了自己,打长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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