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张素馨道：“嗯，对，新衣服。”
纤纤道：“新一户。”
路安之“噗嗤”笑了起来。
没想到在这两岁多一点大的小姑娘嘴里，多说一个字就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纤纤听到路安之在笑，冲着路安之“嘿嘿”傻乐，也不管路安之是在笑什么。反正她就是高兴得很。
张素馨也无奈地笑了，说：“教她说话挺难的。她还老喜欢把五六七八说成五六八七，怎么教她都不改。”
路安之笑道：“她还只是个两岁多一点大的孩子，你要对她要求多高啊？”
张素馨道：“问题是有时候她也能说对。我就怀疑她是故意跟我对着干，觉得好玩。”
似被张素馨提醒了，纤纤显摆似的，数起数来，数一个数就点一下小脑袋，看起来数得很认真：“一，二，三，四，五，六，八，七。”
路安之问道：“九呢？”
纤纤道：“八，七，九，十。”
路安之道：“七，八，九，十。”
“嗯嗯。”
纤纤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依旧数一下数点一下小脑袋，“五，六，八，七，九，十。”
张素馨笑道：“你看看……”
路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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