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定,他起身对刘糜说:“刘公子,你可别真的砍啊,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让周兄的宅子见了血,可大大的不吉利呀。在下与周兄共事,可不想见到他遇到灾祸啊。”说着赶紧去拉了拉那个刘公子的胳膊,同时不动声色将一道灵气暗暗送进了刘糜腰间的长剑之内。
被宋歆这么一打岔,刘糜和周文直都很诧异。周文直说:“宋兄不必担心,文真人的刀枪不入之术,在下是见过的。”
“哎,周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在军中也有段时日了,刀剑无眼啊。文真人的本事我们大家都看见了,这袖中取鱼虽然可能是戏法,但这凌空切鱼可是造不了假的。”
文显这时候看起来一脸从容,其实心中早就急了。宋歆猜的不错,他身上贴着一张金刚符,不过此时已经快要失效了。
他虽然身体强悍,但也没把握硬扛利刃劈砍。但文显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宋公子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老道自恃还有些本事,就请这位刘公子砍吧。”
宋歆听到他这么说,心中冷笑:“哼,等你的金刚符失了效,再让他砍你好了。我倒想看看,你的脖子有多硬。”
他接着劝道:“在下知道真人本事,可这刀剑无眼,岂能儿戏呢,刘公子,还是别试了。” 说完宋歆去作势拉那个刘公子的衣袖。
本来刘糜就看不起宋歆,加上喝了酒,又因为座位的事情就对宋歆很不满。见到宋歆用手拉自己的衣袖,他就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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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甩开宋歆的手,大声呵斥道:“宋歆,你这庶民出身的贱人,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拉本公子的衣袖?你难道是和这文老头一起诈我吗?”
刘公子这一番话,让厅堂之内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大家都觉得尴尬。
随后周文直笑道:“刘兄醉了,醉了。”
郑越见到刘糜对宋歆发难,胆子也大了起来。忿忿说道:“是啊,这位宋公子,可是厉害的很呐。我们这些人,都要坐在他的下首,仰他的鼻息呢。”
刘糜说道:“哼,我等先祖为了大汉江山呕心沥血,才有我们这些子孙后辈的今日。岂料一个农夫之子,竟然能在我们上首心安理得坐着,周兄,你这么安排,可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周文直连连劝道:“哎,刘兄此言过了,过了,宋兄乃是我的同僚,就不要计较他的出身了。”
这话看似在劝,实际上是在拱火。他心中暗喜,今天本就是要让宋歆和这些纨绔交恶的,没想到宋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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