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听说,是宋歆公子的人说的。”
羊衜一听却笑了,“哈哈哈,这怎么可能。我与他有结义之情,他岂能这样做?”
奴婢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若此事被丞相知道,必然是要杀头的罪名,到时候什么结义之情,他会顾忌吗?”
话音刚落,钟毓推门走了进来。
“钟兄?”羊衜一愣,没想到钟毓会来,门口的士兵居然也没有阻拦。
钟毓让奴婢退下,然后坐在羊衜面前。他没有寒暄,面色沉重说道:“羊兄,或许是我等看错了人啊。方才你的奴婢所说并非虚言,这话我起初也不信,但后来一打听,居然是真的。”
羊衜看着钟毓的脸,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沉声问道:“宋歆真的将此事推在了我的头上?”
钟毓叹了口气道:“看守宋歆的人曾经私下议论,说他在院中抱怨,羊兄你派人去送那罐子肉,害他受到这等不白之冤。”
“他亲口说的?”
“虽然不是亲耳听到,但此事干系重大。如果被丞相知道,定然会严惩宋歆。而你又与此事有关,他为了保住自己性命,将责任推在你的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羊衜看着钟毓的脸,觉得他今日的语气都有些奇怪,说话时神色有些僵硬。况且钟毓平时并不是个喜欢背后嚼舌头的人,如果真的有疑惑,必然会亲自确认。绝不会听几句流言蜚语就妄下结论的。
“这不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要离间我们吧?”羊衜望着他问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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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也是这样想的。”钟毓无奈一撇嘴,“可毕竟我们与他才认识不久,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
羊衜愈发觉得此事奇怪,他忽然问道:“钟兄,你还记得令狐华那个门客吗?”
哪知钟毓居然一愣,“令狐兄的门客?我们什么身份,岂会认识一个门客呢?羊兄还是别在这些地方耗费精神,先想着怎么保住自己才是啊。”
羊衜听后,眼眸微缩,仔细打量了眼前的钟毓片刻。最后才说道:“若他真的不顾忌结义之情,那也就别怪我羊衜不念兄弟情义了!”
钟毓叹息一声,“这次死的是冲公子的奴婢,以丞相多疑的性子,他一定会过问的。不过羊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作保。还有我父亲和令尊从中斡旋,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羊衜拱手谢道:“多谢钟兄,我此生能与你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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