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还是刘糜他们太蠢,那个宋玉假扮成三圣教的人,骗了他们。”文显将宋玉假扮张法师,骗了刘糜的事情说了一遍。
“郑越居然把你给说出去了?他现在在哪?”周文直把手抬起,放在桌案上,捏成了拳头。
“他被典校署抓去了。”
“被抓了...”周文直大吃了一惊,一拳砸在桌子上。因为郑越可是直到他与文显的关系的。万一郑越经不住拷问把自己说出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你为何不杀了他!?”周文直瞪着文显问道。
“公子,这是我的疏忽。”文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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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了头,不敢和周文直眼睛对视。
周文直皱着眉沉思了一会,手指烦躁地敲着桌案说道:“必须尽快除了他。这谈何容易,那可是典校署啊。没有老贼发的腰牌,我怎么进得去。”
文显想了一会,抬头看向周文直,“周公子,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今晚就去除了他!”
周文直眼眸微眯,“你可有把握?”
文显一脸坚定点点头,“我拼了老命也要除了他!”
文显起身告辞,但是他却没有去典校署杀了郑越,反而是一头扎进漆黑夜色中,不见了踪影。周文直自然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文显身上,径直来到了舅父刘先的房间,轻轻敲响了房门。
“舅父,我是文直,你可睡下了?”周文直小声问了一句。
“文直,深夜来此,可有急事?”刘先见识周文直半夜找来,知道一定是紧要的事。
周文直扑通一声跪下,“舅父,还请救我一救!”
刘先大惊,及忙扶起周文直问道:“文直莫急,你慢慢说来我听。”
周文直就将他们在辟雍合谋害宋歆的事说了一遍,刘先的脸色愈发沉了下去,最后他听到了文显要去灭口郑越的时候,他摇了摇头。
“这个人不可信,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自己脱险。如果典校署审讯了郑越,报告给丞相知道的话,你、我都要受到牵连的。我早和你说过,对那个宋歆要小心,你如何不听?”
“文显盗走了魏迁的尸体,这才是他的目的,他不过是利用了你们排斥宋歆才下手的,别忘了,宋歆和三圣教有过仇怨。”
周文直一脸愧色,“舅父,这是我的疏失,现在我的方寸已乱,这才来和舅父商议。”
刘先轻叹一口气,“刘糜他们密谋挑唆魏迁的时候,都有谁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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