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记性吧。牛闯,你来执行吧。”
于禁马上大声说道:“逆子,还不快谢将军不杀之恩?”
于圭听到这个处罚,顿时心花怒放,立即磕头感谢,还不忘给宋歆磕了几个头。
“刘糜伙同贼人假传军令,按军法当斩。”张辽又令人将刘糜和那个假传军令的粗壮汉子一并推到了大帐外面。宋歆看见刘糜被抬着放在一个竹筐里,一脸傻笑,口水沾着泥土糊了一脸。军正拿着一片竹简,还没走近便闻到一股剧烈臭气,原来是刘糜屎尿拉在了竹筐里。
宋歆不免暗叹一声,一个士族公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军正一一对士卒们宣读了对刘糜等人的处罚,刘糜和那个粗壮汉子几人枭首示众。不到一刻钟,刘糜等人的头颅就挂在了辕门外面。
于圭被行刑之前,牛闯叫来军正,低声吩咐了几句,他此次只是被轻罚,众将都不服气,这时候算是有了机会。这十记军棍看起来不多,但怎么打、用什么打,这里的学问可就大了。
行刑的士兵专门换了茶杯口粗细的梨木军棍,棒头还包了铜皮,梨木韧性极好,打在身上不但有棒伤,还让受刑者赶到如同鞭子抽打,对于受刑者,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于禁看到牛闯居然用梨木军棍,可于圭是他送来的,又是他让张辽处罚的。心里不忍,生气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站在一旁偏头不看。
牛闯站在于圭面前,在他嘴里塞了一块软木,对行刑士兵说道:“开始吧。”
那士兵二话不说抡起梨木军棍,啪的一声打在于圭后背上。于圭背后的一块娇嫩皮肤就给打的青紫渗血。
“一!”
“啪!”另一名士兵又是一棍子,那个士兵暗中用了点手法,打完一棍双臂向后一带,于圭的皮直接被棍子上的铜皮给扯下来一块。
“啊!”于圭终于是忍不住了,口中咬着的软木也给吐了出来放声大叫。
牛闯大喊道:“二!”
接着一阵噼噼啪啪的棍棒声,十下打完,发现于圭已经昏死过去。
于禁看得心疼,但脸上还是怒气冲冲地说道:“今天就是个教训,今后你再犯军纪,为父定然先杀了你!”
听到于禁的话,张辽劝慰了几句,让他们父子回去疗伤。
宋歆回到自己的营区,却发现于禁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宋歆知道他的来意,将他迎进自己的帐篷里,屏退左右,接着笑了笑问道:“于将军,我的书信你看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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