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你?”
“法老勿恼,他们所行之事,本尊知晓绝非法老授意。您且放心,我不会将之牵连到您身上。”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金阚子若还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就白活这些年了!
“帝尊这么说,有何证据?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说老夫的人行刺你吧?”
墨枭手中的琉璃酒盏在他脸上投射出一抹光影,将那如画的眉眼割裂出惊艳的弧度。
“本尊的话,就是证据。”
“你!”
这话可把金阚子气得不轻,“岂有此理!祁渊帝,老夫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
气氛紧绷到极致,无形的硝烟在空气中蔓延开。
墨枭眼神淡漠到极点,双手交叉,轻靠椅背,姿态懒散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蔑视,“法老怎的动怒了?本尊也是遵从前辈的行事规矩。”
“你什么意思?”
金阚子猛地反应过来,“你在讽刺老夫?”
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祁渊帝这是在说他没有任何缘由抓人。
所以现在是为了那女子报复他?
好啊!
他们果然关系不一般!
还是说,祁渊帝是故意借着此事对他发难?
气氛降到冰点。
大祭司终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帝尊,法老,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想来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这么多人看着呢……”
下方已经有不少人的注意被吸引过来。
人群更是议论纷纷。
“你是铁了心要跟老夫作对?就为了区区一个女子?”
“您说笑了,本尊行事向来随理不随心。您无需担心,等吾的飞鳞卫查清楚后,自然会放他们离去。”
“你飞鳞卫的手段,谁人不知。落到他们手中,不死也脱层皮,你是想屈打成招?”
“这话说的本尊就要汗颜了,法老想来年龄大了,脑子也不甚清晰,不知从哪听来的浑话。吾的飞鳞卫最是公正严明,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既然您说自己的人没有行刺,那还怕什么?”
“放肆!你简直是放肆……”
一番明贬暗嘲,听得金阚子是脸色铁青。
大祭司暗道不妙,忙起身扶住金阚子摇晃的身体,“法老,我看您脸色不对劲,可是旧疾又犯了?我让人扶您到偏殿休息会无形,快来将法老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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