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利可图,他这个义子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另眼相待?
当年霍翀可是亲自拔掉了墨枭的情丝,见过他冰封冷绝的心海,若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年轻就领悟了天之一道,有如今的修为和成就。
“既如此,那就需要从长计议。只是暗城那边已迫在眉睫,既已调遣了兵力就没有半途撤退的道理。”
霍翀依然不肯放弃。
墨枭从善如流道,“义父说得不错,若撤军难免会军心动荡,引来外界猜测纷纷。不如就照原计划行事,如此也能趁机削弱九荒族实力。”
听他这么说,霍翀原本心底的疑窦才彻底消去。
霍翀本就生性多疑,就算有“读心”能力,可依然无法全然相信墨枭的话。
霍翀担心墨枭是为了给九荒族开脱,故意找的借口,又或者偏袒那妖女。
如今听到他这番话,才终于放下心来。
“也好,九荒族向来棘手,若再这么放任下去,恐会成为我法老殿日后大患。至于那个君九歧……就依你所言,暂时不动他。老二那边我会跟他说,你安心便是。”
“那就有劳义父。”
“咱们父子间,不说这些。”
墨枭和霍翀两个乍看下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很快墨枭转开话题,说了神祭宫的事。
“为父知道你向来看中神祭宫,那毕竟是你父亲一手建立,可惜后来,他行差踏错,走火入魔死于非命……”
说到这霍翀轻声叹息,“我记得二月十一是他的忌日,没有几天了,你今年还是不打算祭拜他?”
话音方落,就见墨枭眼神一寒。
他语气森森,“他害死我母亲,若不是他,我母亲,外祖一家不会死,他丧心病狂,如此禽兽不如之人,不配受人祭奠。”
墨枭眼底的冰冷和厌恶,几乎冲脱而出。
霍翀心中满意,面上却一派喟然,“这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他虽铸成大错,可毕竟事情已过去了这么多年,斯人已逝,你也该学会放下了。”
墨枭面色一片冰寒。
“好好,为父不说了,免得惹你心烦,罢了罢了,这都是命。你这性子啊,我也奈何不了你,就随你吧。”
霍翀一副无可奈何的慈爱长辈模样,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见他神色略微好转,才问起他另一事。
“听闻你近日在寻找‘天魔果’?为何突然找寻此物?”
“天音丹最后还需要一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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