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飞机、舰艇是德国人数倍。”
左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请原谅我的直接,胸怀理想、利剑在握的法兰西已经死亡了,英国人还在舔舐伤口,美国人只关心他们的美洲,至于红色巨熊....”
维森特面色难看,这个该死的劫匪说的难听,但都是事实,协约国已经不是一战时的协约国了,曾经的盟友,现在的红色巨熊才是协约国最大的对手。
这从凡尔赛体系、华盛顿体系中可以窥见端倪,在道威斯计划、杨格计划、洛迦诺公约中则更具体化了。
左重忽然想干点坏事,他轻咳一声:“我想英法面对德国人的行动,或许会采取绥靖政策,他们只会不加抵制,姑息纵容,退让屈服,以牺牲小国为代价,寄希望于喂饱德国人。”
左重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未来说出来,英法和美国人会不会警惕,提前压制德国的发展,让二次大战就此消弥?
不可能。
历史大势之下,经济衰败的现实,反战思潮影响,扶德抑法,保持欧洲均势的政策需要,都造成了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场大战。
再说了,他们还指望德国战车和红色巨熊做过一场呢,人类从历史中获得的唯一教训,就是从不吸取任何教训。
“先生们,你们难道忘记这是生日晚宴了吗,这里不是唐宁街,也不是爱丽舍宫,德国人的铁蹄现在还没有扬起,让我们享受这一刻吧。”
左重说完便去找伊玛了,小家伙看着客人们都在聊天没人理她,正在皱着眉头呢,演戏就要演全套嘛,得把今晚的主人哄开心了。
“伊玛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当然,劫匪先生。”
左重牵过伊玛的小手,在小乐队的伴奏下翩翩起舞,客人自动的散开,留给两位主角活动的空间。
一位英国记者一边喝酒一边小声问维森特:“少校,你觉得这个劫匪说的有道理吗,我觉得情况还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
维森特张了嘴,忽然想到这些记者对领事先生做的事,又赶紧闭紧了嘴巴,他算是怕了这些记者了,太能颠倒黑白。
“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毕竟我们的国民绝对不希望再死一代人,谨慎的观望,符合法兰西的利益。”法国记者觉得左重说的符合现实。
“美国对于欧洲大陆的战争并不感兴趣,我们是为我们自己行动,不是为别人而行动的。”美国记者对此毫无兴趣。
除了美国人,所有人都暗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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