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命,自己走进墙边传达起命令。
他声嘶力竭的喊了三遍,直到听到了外面的回复才一屁股坐到了满是尘土的地上,想到跟铜锁的近距离接触,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这下真的麻烦了。
与此同时,仓库里的左重看着面部出现不明斑点的铜锁,大声提醒:“不要挠,想要活命就忍住,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受不了吗?”
“副处长,我身上好痒啊,真的好难受。”往常最爱模仿话本里那些英雄好汉的铜锁,此时两只手死死扣住木箱,嘴里发出阵阵哀嚎。
坚持了十几秒钟,他的脖子憋得通红,最终忍不住将手伸向后背,指甲大力刮过皮肤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周围的特务闻之色变。
干这行的没有傻子,铜锁的表现一看就不正常,怪不得副处长让他们待在原地,莫非他们等会也会变成这样,众人有些毛骨悚然。
另一边,左重掀开木箱上的油布扔到了铜锁头上,脚下一动出现在对方身后,一个手刀砸向后颈迅速将其打晕,暂时控制了局面。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仓库里既没有药物,又没有医生,想保住铜锁的性命只能出此下策,总比他将后背的血肉活生生扯下来要强。
左重表情很是复杂,或许自己就不该将对方拉进特务处,那样这个小家伙也不会有此一劫,说不定能安安全全活到胜利的那一天。
可谁能猜到日本人竟然将细菌武器带到了金陵城并释放,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窑湾街仓库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可怕的死亡陷阱。
幸亏门底保持气密的橡胶挡条、身体异常的铜锁、嘉兴地下药厂做化学试验的房间,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想到了关东军给水部队。
否则事情将会变得非常严重,想到自己等人毫无察觉的离开红酒行,在金陵四处走动传播不知名的细菌,左重的手心就不停冒汗。
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他们每天要接触的人员很多,尤其是他,最上层可以接触到光头、戴春峰,最下层可以接触到普通的百姓。
一旦形成了大规模的传播,凭借这个时代的治疗和医药水平,大部分的传染者只能听天由命,至于治疗,那是专属大人物的名词。
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这支专门研究鼠疫、伤寒、霍乱、结核等等致命性细菌的恶魔部队,终究是把魔掌伸向了金陵和国民政府。
這个時候外面响起了凄厉的警報声,支援人员终于到了,左重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将传播限制在一定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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