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是邢汉良不怀疑,那才有问题,都是从山城跑出来的,他知道邢汉良此刻的心理状态。
多疑,紧张,敏┴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他抬起双手诚恳解释道:“邢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外面的人刚刚没有说出左重的名字,一般人可不会知道军统副局长叫什么。
再说了,如果我说的是假话,现在应该做的是将你缠住,等待左重过来将你抓走,这样我就安全了,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到这两句话,邢汉良脸色好看了一点,沉吟过后示意对方过来为自己包扎,但手上仍然紧紧抓着导火索和手枪。
牟志业受过专业的救护训练,熟练的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使用战场包扎手法将伤口止了血,这同样不是普通人能接触的知识。
邢汉良表面上又信了几分,紧绷的手臂稍稍放松,余光瞄了瞄牟志业,按照计划略带好奇的问道。
“你说你是中统的情报处长,为什么要叛逃,这个位置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当年左重也是从情报处长当上副局长的。”
“呵呵。”
正在给布条打结的牟志业手上一顿,抬头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反问了邢汉良一个问题。
“邢先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左重的老师是戴春峰,老校长是朱骝先,和委座更是同乡,跟宋部长,张长官等党国大员也能谈笑风生。
加之出身浙省豪族,有这样的跟脚,他就算是头猪,照样可以登上高位,而我呢,家中只有寡母相依为命,没有人可以依靠,在底层艰难谋生。
任务成功了,功劳是长官的,失败了,责任是我的,你说我为什么要跑,我要是再不跑,只要出现问题,徐恩增那个王巴蛋肯定要让牟某背锅。”
说完,牟志业用力一拽绳结,又将沾满鲜血的双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主动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以示自己没有恶意。
对面的邢汉良尴尬的笑了笑,活动了两下胳膊,发觉行动自如后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了声歉并安慰起牟志业。
“抱歉,我理解这种感觉,进入内政部时,邢某虽然有个司长舅舅当靠山,但也曾被人整到了街面上当了一段时间巡警。
多亏了左重帮忙,内政部的杨科长出面协调,当天将我调了回去又升了警长,否则只怕直到开战,我还是一个臭脚巡逻。
牟处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以你的才干到了那边肯定有大好的前途,我的舅舅现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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