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对方碰到,老徐家的祖坟不是冒青烟啊,而是直接爆炸了。
暗骂了句老天无眼,左重出言试探:“东新,知不知道会议记录的内容是什么,姓徐的目前有没有划定嫌疑人的范围?”
虽然还不清楚会议记录跟地┴下党有没有关系,但他还是决定尽快告诉老K,通知西北方面进行排查,这件事情大意不得。
能够接触这种级别情报的鼹鼠,地位一定非常重要,万一是自己人,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开展营救或采取应对措施。
另外,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在某人官邸看到的那个女性速记员——乔安娜,这位可是朱骝先亲自推荐给国府高层的资深地┴下党,此事会不会跟她有关?
这时,病床上的沈东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靠到左重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知道,记录上委座要求胡长官部、第一战区密切关注地┴下党的动向,伺机策反、消灭当地的西北部队,遏制红色思┴想的蔓延。
徐恩增通过会议签到记录,将参加那场会议的基层工作人员请到了他的秘密营地,地点在城区的一家竹器厂,正在一一询问。”
“确定是询问,不是讯问?”
左重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别看只是一字之差,意思却是天差地别,询问的对象是证人、被害人或知情┴人,讯问的对象则是犯罪嫌疑人。
而且询问不会拷打,基本是以问话的方式进行调查,耗时很长,若是对付情报人员,短时间内很难有突破。
讯问就不同了,刑┴讯是正常操作,那样留给他和老K的时间就不多了,一旦开始上手段,即使是职业特工也无法坚持太久。
沈东新以为他问这句话,是在判断徐恩增多长时间会有突破并准备破坏审讯,所以也没在意,当即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确定,能够参加最高国防会议的不是高级长官,就是他们的贴身秘书和护卫,都不是普通人,徐恩增得罪不起。
别说刑讯了,要不是陈部长从中协调,他都无法限┴制这些人的行动,我猜这次很可能跟以前一样,最后不了了之。
因为会议的举行时间和文件被截获的时间,之间相差了整整半个月,想要回溯情报泄露渠道,简直比登天还难。
谁都晓得,说是最高国防会议,但以国府的保密水坪,只怕会议一结束,内容就泄露了出去,根本追查不了。”
好吧,这话没毛病。
每次国府召开高级会议,用不了三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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