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梁兆生完全没问题。冰若知道肖凤年和肖铃儿的为人,把爹爹交给他们也是放心的,便允了。早上,肖氏佳人送别马车上三人时,也是一再叮咛他们早回。
“夏弦,等刁帮主身体好了,你们把他送回斧头帮后,定要早点回来,我想经常看见你,我想记起过去……”肖凤年紧紧执着夏弦的手,一脸认真道。
冰若见这两个面容绝美的男子如此依依不舍惜别之景,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爹爹画本子里的禁断场面描写,放到现实上演的画面竟也如此动人。
“呃……这个,肖……肖公子啊,我是武平县衙的捕快,我这,以后总归是要在县衙当差的……”夏弦话说一半,那肖凤年便眼波暗淡下去,忧伤之色渐渐浮现。夏弦见他此般神伤模样,慌忙转了话头道:“那个,不是的,我意思是我虽要在衙门当差,但是,定会常来云州城探望你们!还有,肖公子也可以常去武平县寻我的!”
“真的吗?太好了,夏弦……”肖凤年笑开来,握着夏弦的手又紧了紧,夏弦面露尴尬之色,不着痕迹抽回了手。
云州城门前,冰若夏弦挥手与那肖氏佳人辞别后,便赶着马车,往武平县方向行去。
其实夏弦赶车速度还是挺快的,本来可以更快,但毕竟要考虑车上伤员受不得颠簸,遂直到太阳下山,他们也未到达武平县。幸运的是,刁无岸毕竟是一代枭雄,身子骨也好,烧似乎都退了一点。子夜,他们进入一个树林,穿过这树林便很快就能到武平县,可是一只马儿踩进一个坑,崴了脚,一时半会儿像是很难走路了。
“夏弦,让这马休息一下,你也休息吧,刁帮主烧退了些,不打紧,我们天亮再走吧。”
“也好。”
夏弦把车停在一棵马尾松旁,然后进了车厢,把被褥搬了出来在树下铺好,冰若见状轻轻抿唇一笑,不待夏弦反应过来,已经自己钻进了那床被褥。
“喂,那是我的,你的你自己搬!”虽然夏弦本就是先给她准备的,见她这般自觉,心中一暖,却故作嗔怪道。
“哎呀,夏弦,你陪刁帮主睡车厢里好了……”冰若脑袋蒙在被子里,捂着嘴控制住不笑出声,她本也有顽皮少女心性,却不常表现,可一和这夏弦一起,她便忍不住想逗弄这少年。
“你……”夏弦咬牙切齿道:“睡不下!”
“噢。”
“夏弦小混蛋,老子警告你,你别进来!”
……
夏弦自己也搬了一床被褥在离冰若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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