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向来知道炙弦行事随性不羁,但此时公然与天庭作对,甚至对曾拜过的师父兵戎相向,实在是算得上一种猖狂胡来了,哪怕他是被贪魔他们威胁,也令冰凝大出所料。
刚刚那番景象,也让黑烟魔障中的几个人大吃一惊,??着冰凝的两个魔侍被惊得手上力道松了松,冰凝趁机抽手,急徃魔障外面冲,却只觉得背后衣襟突然一紧,正是凉月拉住了她。
凉月瞪着她,道:“你哪里去?”
鬼面人认真答道:“我去问问那放火的少年,知不知道魔尊到底给我和夜君下的什么毒。”
凉月哪里肯信,紧紧捉住鬼面人,道:“你就呆在这。”
冰凝无奈,这个时候她实在不想和这些人起正面冲突,于是只好继续观望。
大火烧空的层层火烧云中,被熊熊火焰映照得最明亮的地方,亮紫色的颀长身影凌然而立,与他相隔数十丈之外的威风战神,屹立红云之上,那看似平静的面容之下,也许只有冰凝一人能看出其中隐含的愠怒。
冰凝站在地面,远远凝望着云端那两个曾经熟悉了几百年的身影。
空中火焰般的云朵越烧越旺,染红整片夜空,一种末世之象,天地俱灭,就在魔界炎燚城与暗黑城交界的幽谷外围,熊熊上演。
轰隆巨响,火光灼灼,云端忽地一声轻啸,炙弦已双手持着焕焰长枪,如流星般飞向帝君。
武阳帝君脸色微变,太渊神剑倏地飞空,飞旋一圈急转直下,登时青芒大作,形成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交错汇聚,焕焰长枪还未触及这些剑气屏障,就被巨大而古怪的力量反弹了回去,炙弦急忙后跃接住焕焰,迅捷稳在云头,枪指帝君,目光凝冷。
战神收了太渊,向前飞去,在离炙弦不到十丈之处停下,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帝君道:“炙弦,你可是忘了曾经跪在开阳宫前多少日,为师才肯收你为徒的?”
炙弦焕焰枪尖朝下,往脚下云中一戳,冷笑道:“你知道那是何原因。”
帝君道:“为师自然知道,然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此番行经,实属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炙弦仰天长笑,“终生为父?哈哈哈,是父?还是,岳父?你倒是说说啊,梁兆生!”
“我不是梁兆生。”
“你下凡去耍我们时,本该换张脸的,那样的话,也许我还会相信,你不是梁兆生!”
帝君轻轻一叹,“炙弦,人生本有定数,为师只是助你们完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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