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气请辞吗?老夫昨日所言,或许有失公允,但这事情又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又何故如此?老夫年级都这么大了,本来还打算过几年向陛下举荐你担任祭酒一职,没想到你竟然...竟然....”
其实,昨天的那场谈话,无关乎对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孔颖达身处祭酒这个位置,他当然首先要为国子监的声誉考虑,其次才是个人荣辱得失。
李泽轩虽然理解,但是并不能接受,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不需要为了别人的理由委屈了自己。
“呵呵,多谢祭酒看重,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小子所学,在很多人眼中,都不属于儒家正统,若是继续留在国子监,日后肯定又会被安一个“私授杂学”的罪名!或许跳出国子监,小子的学问才能发挥出更大的用处!”
李泽轩看着眼前,这个一生致力于大唐教育事业的老人,认真地说道。
孔颖达闻言,眉头深深皱起,他不满道:“算学虽不属于儒家一脉,但自魏晋南北朝的刘徽、祖冲之创造割圆术、求出圆周率以来,算学就已经自成体系,并在百姓的生活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前朝更是专门在国子监开设算学一科,因此,算学又会是杂学?”
李泽轩撇嘴一笑道:“呵呵,祭酒你这么想是没错,可是在很多人看来,除了儒学之外的其他学问,都是杂学!”
孔颖达怔在座位上,一时无言,他知道李泽轩说的是实情,儒学一家独大近千年,很多儒家子弟都自诩高人一等,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学说,这些孔颖达多多少少都知道。
不同于其他大儒,孔颖达对于不同学说,一直是非常包容的。纵观孔颖达之一生,他一直在为排除经学内部的家法师说等门户之见、摒弃南学与北学的地域偏见、兼容百氏、融合南北而奋斗,但是面对当下儒家内部出现的一些“陋习”,孔颖达也只能表示有心无力。
“你说你要跳出国子监,那你可有想好要去哪?陛下对你有何安排?”
孔颖达问道。
“陛下已经准许小子自建一家书院,专门传授某些人所认定的杂学!”
李泽轩想了想,说出了实情。
“自建书院?”
孔颖达惊呼出声,他倒没有像昨天李京墨一样,直接就不看好书院的前景,跟李泽轩“共事”了这么久,他已经对李泽轩的教学能力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不久的将来,李泽轩的书院或许还真有可能成功。
“你这是打算建一所书院,与国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