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华,本官问你,六年前,你是否伙同范统以及其他粮商,共同哄抬京城周边粮价?”
胡金华满脸痛苦道:“回上官,确有其事!当年范老爷找到胡某等人,说是趁着天旱与大唐、突厥之间的大战,囤积粮草,牟取暴利,当时京城周边粮价从三文钱一斗,飙升至十文钱一斗!没过多久,朝廷有所察觉,圣上一面令官府平抑粮价,一面下旨,令蓝田县令彻查哄抬粮价的商贾!
当时胡某与其他几人悉数被抓,充没了家产,并受到杖刑,唯有范统幸免于难,碍于沙县令权势,我等被放了之后,立马隐姓埋名,再也不敢从事商贾之事!”
“放屁!你……你胡说!老夫可不曾认识你!”
范统立马急眼了,他红着眼睛,恨不得要将胡金华给生吞活剥了!
“哼!胡某这里还有当时范老爷与我们共同收购粮食的账册,当时范老爷银钱不够,还是从胡某这儿借了一笔钱,账册、借条全都在这儿,胡某有没有胡说,上官一看便知!”
胡金华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了两件物什,道。
“快呈上来!”
戴冑连忙道。
衙役从胡金华手中接过证物,躬身交给了戴冑。
戴冑翻开一看,随即大怒道:“哼!大胆范统,公堂之上,竟敢欺瞒本官!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先押下去,杖责二十!”
“是!”
两个衙役,顿时犹如饿狼一般,冲向范统。
范统亡魂皆冒,他养尊处优这么久,二十杖刑哪里能承受得住?打下去估计半条命都没了,于是他忙道:
“大人,范某认罪!范某知错!求大人开恩啊!”
戴冑冷冷道:“拖下去,打!”
对于有些人,这杖刑无异于杀威棒,不打一打,他就不会老实交代!
“嘭!”
“哎哟!大人,饶命啊!”
一时之间,县衙内全是棍棒入肉以及范统的哀求声,堂外的围观百姓,看的是大呼过瘾!
一刻钟后,范统犹如一只死狗般,又被带回了公堂,戴冑丝毫不给其喘息之机,又道:
“范统,今日本官问你的罪状,皆是人证物证俱全,若是你还敢隐瞒狡辩,就休怪本官不客气!”
范统脸色煞白,面对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朝廷大员,他的身心,皆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此刻又听戴冑如此说,他颤声道:
“范某不敢了!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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