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呵呵!就你吗?”
一个七八岁的少女,叉着腰肢,却说着满口的江湖话,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有点滑稽,也把李泽轩给整乐了。
听出了李泽轩语气里面的质疑,陈硕真顿时就急眼了,“侯爷您这是不相信小女子吗?哼!这次我带着小妹从清溪县到长安,一路上不知道解救了多少被恶霸欺凌的百姓,教训了多少流氓骗子!别人都叫我女侠呢?”
“女侠?”
闻言,李泽轩忍不住哂然一笑,道:“呵呵!陈女侠难道还会功夫不成?”
“那是当然!”
陈硕真下意识地昂首挺胸抬头,但瞬间她又低下了头,道:“我……我自小跟师父上山学艺,只学了些拳脚功夫,至今还未引气入体,比不上侯爷您!”
她倒是想夸大其词,将自己说的很牛掰,但她所面对的人可是一个武道宗师啊,当初李泽轩在归义坊生擒渡厄的时候,陈硕真可都是在现场的,在她眼里,李泽轩要比她的师父都厉害,她怎么敢夸大其词呢?
“师父?”
李泽轩眸光一闪,然后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不知陈女侠师从何方高人呢?”
闻言,陈硕真明媚的脸颊瞬间变得黯淡下来,她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轻声说道:
“我师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山野道人,在清溪县算是比较有名,百姓家一有白事便会请师父去做法事,师父道号天玄子,真名谁也不知道,师父也不曾告诉过我。
我六岁那年,父母便双双离去,只留下我和小妹相依为命,我每天去给村里的地主放牛,换来的馒头和大米勉强够我和小妹生活。村里的乡亲见我们可怜,也时常送我们一些吃食,但我知道他们也都不容易,很多时候都没要他们送的东西。
那年冬天,江浙一带突降大雪,我们家本来就是家徒四壁,连保暖衣物都没有,更别说取暖的柴禾、竹炭了,大年三十,别人家温暖团圆,我和小妹却险些冻死在大雪中。
当时师父恰好下山,看见我和小妹在四面透风的茅屋中相拥取暖,师父同情我们,将我们带回了道观,其实之前整个道观只有师父一人,后面师父听说我和小妹在山下无依无靠,就将我们收为弟子。
平日里我们帮师父打扫道观,吃喝全都是在山上,师父除了传我们道法之外,还传授了我们一些拳脚功夫,平日里我们除了在山上干活、练功外,也能下山回家看看,倒是自由的紧。只不过我生性好动,这将近两年来,师父传授的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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