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因着忠心护主得了一笔钱,林老爷子就是靠着那笔钱发的家,虽然做的行当有些……”
苏小漓默默点头,想来明天就能见到,“这样啊,看来除了爷爷以外,董事局里这位先生也举足轻重。”
“其实……他从未在董事局会议上出现过。”
就连几位年头最长的董事都没见过他。
陆斯年想起自己初次参加董事局会议时,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董事们皆摇头,后来他问了爷爷才大概了解一二的。
“拥有陆氏10%的股份,却从未见其出现过?”苏小漓愣住了。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着实不解,顺口问了出来。
陆斯年微微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
苏小漓问的,是他也回答不了的陈年往事。
“只听爷爷说过一句,那人是他于微时结识的一位世家子弟,两人同在港岛闯荡过一段时间,爷爷起步发家的一部分资金,就是那人投的。”
“因此陆氏不管做多大,一直为他保留着10%的股份。”
世家子弟?
苏小漓心头微微一动。
“那他可真有眼光。”她感慨道。
陆斯年笑笑。
她说得一点没错,几十年前的那些钱,早已翻了数亿倍。
“后来他再没有和爷爷联系吗?”
“自几十年前一别之后,两人从未联系过,爷爷也不知道他人现在哪里。”
陆斯年走近苏小漓,帮她收拾文件。
“不管怎样,即便将来我接手了陆氏,也不会阴下这股份,该保留继续保留,总归是爷爷对他的兄弟之情、知遇之恩。”
爷爷也和那人几十年没联系……
苏小漓默默点了点头。
文件上,“林雅治”三个字静静躺在那里。
像在等待命运齿轮的转动。
翌日,高大宏伟的柚木双门内,陆氏集团的主席室。
主席室宽敞至极,千尺会客厅,—色深咖啡真皮沙发,配衬英兰国十九世纪古董柚木家私,全部坐落在纯羊毛地毯之上。
会客厅尽头,又是两扇重重的柚木门,内里是董事局主席办公室。
最里端,是一张乔治六世年代产的,某位在世界战争中居功至伟的首相曾用过的,自英兰国拍卖行以五万六千镑拍得的书桌。
陆老爷子在书桌前稳稳坐定,即便眼睛半阖,透射出的精光也足矣秒杀一屋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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