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寒和苏小漓。
苏小漓他自是忘不了,而当时护着苏小漓的顾非寒……显然张洪兵将长相有六七分像的凌义成认错了。
认错人,不妨碍张洪兵心里早已极度扭曲和偏激。
看着那两人愈发富贵安宁的样子,张洪兵恨得牙疼,顷刻间已是怒火中烧,五脏六腑全部沸腾炸裂,血涌上脑门。
他这辈子就是毁在那两人身上的!
罪魁祸首!
从堂堂大村长的儿子,整个村横着走的人,混到在监狱里一呆就是十年。
放出来之后老爹早就死了,失去了所有倚仗,他又没什么文化,只能做在工地上拉钢筋、扛钢筋的苦力。
若说即便是做苦力,只要好好过日子,也是一个正经营生,可他最近不知怎么得又染上了赌瘾。
每天拉完钢筋、一卸车就去村头的地下小赌场里赌钱。
赌瘾发展到现在,张洪兵连钢筋都不想再去扛,只想着去赌场赢钱发大财。
可今天他手气背得很,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喝过酒的张洪兵趁着天快黑,又和工地上的人熟,偷偷开了工地拉钢筋的卡车跑到县城,顺手偷了些截断的短钢筋放在车上,打算明天先去卖废铁换钱。
只是算下来,卖废铁也卖不了几个钱,他又开车到赖春花这里,抢她要饭的钱。
谁知赖春花手里却只有几块钱都不到。
连酒钱都不够,更别说去赌了!
刹那间,气血翻涌的张洪兵已经跳上了卡车。
“咔咔“两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直直朝着那对“狗男女”的后背加速冲扎过去。
凌义成的后背瞬间感受到一股邪风和轰隆声响。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他长臂一搂,已经将苏小漓环抱住转开,而另一只手中的保温桶挥向了身后。
凌义成被卡车侧翼狠狠撞蹭过去,卡车本就有些卷边的车壳子穿透衣服,划破了他的后背和肩膀,血液瞬间渗了出来。
两人被巨大的力量带倒,齐齐摔在卡车的侧面。
即便背后疼痛难忍,凌义成仍然没忘记垫在苏小漓身下。
而苏小漓早已大脑空白,身体疼痛僵麻。
腹中的小苗苗在疯狂乱踢。
好在,因着凌义成的拼死维护,两人堪堪和卡车、或者是和死神,擦肩而过。
车玻璃被保温桶砸碎,张洪兵眼前顿时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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