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吹牛皮的功夫,确实不算啥!”走到岸边,安多一屁股就在沙地上坐了下来。“有啥吃得没?”他望着身上同样一条裤衩之外,一无所有的徐勾天。“你等一会儿。”徐勾天甩了甩手臂上的水珠。向远处的树林走去。
“你们两位,一天就打了这么两条鱼?”千果拿着安多递来的两条一扎长的花鲫鱼,左看看右看看,似乎不怎么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我就等着你们打来的鱼做饭呢?这做出来让谁吃啊?”“今儿也是斜了门儿了。愣是没见着一条大鱼。”安多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双手,不好意思地回道。他倒不是习惯性地搓手。他是双手已经累到无法停止抖动。回来的路上,虽然有徐勾天的裢衩可拉。可是安多毕竟与千果的体重,不在一个重量等级之上。而且就算徐勾天没有吹牛。这事儿也一定是年轻的时候做出的。
就这么一半靠拉一半靠游。让自己活着回来后的安多。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游泳脱力。爬到了船上,徐勾天还有能力晃动着船桨。让渔船在水面上荡起来。安多却连手指头也无法动弹了。不过那船桨也真的是晃。徐勾天已经没办法掌握桨的方向了。划到岸边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方位却差了平常的码头,上千米。虽然徐勾天百般地告诉安多,他能够划回去。可安多死活蹭下了船。徐勾天也只有翻身上岸。因为安多已经无法直立行走。要不是腰躬得高了点,已经完全是在爬了。搀扶着安多进门的时候,千果都有点不敢相认。
“老头,我说你还能再笨点嘛?这一个月里教了你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鱼咬了十次钩,九次你都能把它给惊跑了!你说就你这能耐,让我怎么会不怀疑你说的这一套的可信度呢?”安多使劲地摇晃着手里的那本厚厚的图册。这本《典型军事地形图》安多已经看了十多天了。到今天还有几十张没有翻完呢。“我笨?我能笨到和徐勾天比赛谁游得远嘛?”
“哎,老头!你怎么不服啊?我们下去比一比?”这些天安多没事就在水里泡着。他做梦都想一涮前耻。作为一个水边长大的孩子。可以打架认输,但怎么可以在玩水上输给别人呢?而且那个别人一直还是自己鄙视的对象!可是这个机会已经被千果完美地封杀了。她已经下达了最高指示。徐勾天要是敢再和安多比游泳,就要徐勾天好看。这在安多看来,连个具体威慑标的都没有的话。徐勾天就像奉了违令者斩的军令一般。无论安多怎样威胁利诱甚至侮辱,他就是不和安多再比试游泳了。
“你要是今天能把这本图册背下了。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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