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是很不合适啊?”有希轻轻地在胸前搓着自己的双手。“要知道我和你一样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啊!我身为教导师,却因为你,……哦,因为你们俩的原因,天天都在最低等的餐桌吃饭。我这苦向谁说去!”
“老头,你自己没能耐招揽学生不要乱怪别人吧?”安多的手在桌上快速地拍打着。“说起来这个学生,还是我帮你招揽过来的呢?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啊!”“混蛋安多!你不是告诉我这教导师不是个草包嘛!”牙雀气愤地一手指向有希,一边质问安多。“相对而言嘛!你又不是没有去听过那几个家伙的课。你能听得懂吗?”
“可是他们学舍分得伙食好啊!”牙雀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哦,怪我当时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了。”安多像是真得非常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这关我什么事嘛?”有希愤愤不平。“这伙食的事情,是和学生的纳捐一样的。谁让你们俩一个比一个抠门呢?这个月你们一个纳尔也不肯往外掏!要知道不是我捐了一百纳尔,你们连咸菜大饼也吃不上的!”“瞧见了吧?我就说你肯定是误会有希老头了。我说以麦老头的那尿性,你要是一毛不拔他肯定就是只铁公鸡嘛!”安多忽然调转过头来,盯向牙雀。
“哦,算你狠!”牙雀向安多扔过去了一串板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有希皱着眉。直觉中,他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被这两个小鬼算计了一把。可是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安多打赌说你肯定不会让这个月的纳捐出现零蛋!不然你就没地方吃饭了。”牙雀的嘴角撇了撇。这堂无聊的战术课终于是熬了过去。现在应该好好想一想下一节的测算课怎么过。被安多拉进这个坑里来。牙雀真是觉着度日如年。
如果不是有希老头,根本就不怎么认真管她。她早就忍不住在月末的调换日到来时,换学舍了。乙识舍是整个书院人数倒数第二少的学舍。第一少的是那个丙主舍。那里自始至终只有一名固定的学生。就是这个坐在乙识学舍里,基本在上课的时间从来不会去那里的安多。而且无论别人怎么报,那位纳达教导师都从来不选新修生去上他的课。
但是待遇最差的却是乙识学舍。不仅伙食一直是最差的。连学舍本身也是最差的。那个空空荡荡的地方连把椅子也没有,让安多和牙雀只能来战术室里上课。可是这个老头居然要求他们不许逃课!可以课上睡觉吃东西,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就是人必须要在这里。这么奇怪的规定整个书院也没有第二个了吧?
“牙雀姐姐!”还没有走进餐厅的大门。安多就看到牙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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