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告诉你又何妨!”长鱼河提起碳炉上的水壶,满满地注进面前的水杯中。“我是喝不了这竹罗里的一片苦腥味。”长鱼河说完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色来,定定地看向玉晚阖。玉晚阖却噗嗤一声地笑了起来。“今日方知公子畏苦如虎啊!”
“你不用这么嘲讽我吧?好好的,为什么非要逼着自己喝这么苦的东西嘛!”长鱼河真心不理解地看着对面笑颜如花的玉晚阖。“何曾有人逼公长饮这苦茶?”“哦,看你们喝得这么开心。我也想试一试嘛!”长鱼河无赖般地回道。“公子却不要再来糟蹋这么好的东西了。我知道一种甜茶,公子何妨试一试?改日我捎上一些来,公子把那剩下的暖竹罗就送于我,可好?”
“这都是不着紧的事情。你来了上书院怕是不能这么快地回去了。这个是非之处,我是呆不安心啊!昨天晚上,书院又出现了一起袭击事件。虽然没有出现伤亡,可是也能看出搞出这些事的人,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又袭击了什么人?”玉晚阖的脸上依旧淡泊如水。“两个不相关的人,一个叫安多一个叫牙雀。听说是刚到绯日堡有一年光景。”“公子认为这是件意外?”“我确实是这么想的。那晚同样走过那条路的,还有绯日家的绯日小礼。我直觉中袭击的目标应该是她才比较合理。”“公子认为那两个不相关的人,不值得别人冒险出手?”玉晚阖沉吟着。“我确实看不出那两人,有值得出手的理由。”
“牙雀你能不能矜持点。你一个姑娘家的住在我旁边的屋子里,已经很是不妥了。怎么可以再搬到同一间屋子里住呢?”安多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不停地劝着忙忙碌碌收拾着东西的牙雀。“你想得倒是挺美的!”牙雀抬起头白了安多一眼。“我睡里面的阁间。”“那也不好啊?毕竟是要从一个门进房间的。我们知道是睡在两个房间里。可是挡不住不知道的人咬舌根子啊?”“谁咬舌根子了?一直到现在,不就是你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嘛?要不是你早上死活都是叫不起来,我至于这么辛苦嘛!”
“我那不是实在是太累了嘛。睡得太死了,没有听见你的喊声。后来听到了不是起来了吗?”“听到起来了?你起来的时候是几点了?”“那,那也起了嘛!”“少再给我找理由。信不信我晚上再给你找点消遣?”
战术室的课堂,已经彻底沦为安多睡觉的地方。偌大的一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人呼呼地睡着觉。战术室二楼的小房子里。有希和牙雀面对面地坐在一张桌前。桌子上空无一物。既没有牙雀喜爱的清花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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