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惨了吧?”看到屋子里只剩下安多和自己,牙雀担心地问道。“没事儿。”安多冲她摆摆手,长出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不拼这一下,左右也是个死。”安多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你没看过那本协议嘛!”安多有些不满地向牙雀抱怨着。“那么厚地一本,我那有心情看!”牙雀嫌弃地道。“唉!你怎么能这么不用心啊?我们打交道地这群家伙,哪个不是成了精的?我给你说,我们要是一不留神全都会被他们踩成泥的!”安多把牙雀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叮嘱道。“我怎么觉着她们都挺好的呀!你看我的师傅黑畦一,她把什么都教给了我。你知道不,什么技能到了称‘流’的地步都是了不得的!特别是剑流、刀流这些东西,就是在我们族内也是必须拜师定了传承,才能授与的?”“笨蛋!知道死刑犯临刑前,为什么要给他们一顿好吃的嘛?知道敢死队赴死前,为什么有壮行酒嘛?知道陷阱里为什么摆诱饵嘛?就是这个道理!”安多认真地向牙雀分析着。“你的这个脑袋就抵一个鱼饵的聪明度!”安多鄙夷地撇着嘴看牙雀。“什么意思?”牙雀似乎没有听明白鱼饵和自己脑袋有什么关系,继续追问道。
造世炉号(安多喜欢这么称呼这个像舰艇的东西。)里的微环境控制好到让安多也不得不佩服。他修过豪华空间舰,就是羊角星域最顶级的空游舰也没有这么好的系统。不仅空气、温度和重力达到了人体最舒适的程度。就连屋子里的光亮,也是最自然态的变化,白天黑夜经纬分明。
安多盘坐在一张,末幽已经扩大到比双人床还要宽的桌面上。双手各执一册文件本。“末幽,你是说这里被称为灵族的三群人。都是当年你们带过来的战士后裔?”“是的。当年在凡西和司凯凯教授的指导下。封堵空间通道后,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什么事做了。战前委会员就有计划地解职大部分的军人。让他们在这里安家。”
“为什么不保持他们的战斗力?你们不是说空间通道的封堵并不保险嘛?”安多疑惑道。“不保险是说千年后有可能被再次打开,你觉着什么样的军队能保持千年的战斗力?”末幽无奈地笑道。“可是你们就不能做一点准备嘛?怎么能一散了之,这么地不负责任呀?”安多手中的文件拍打着自己的腿。“谁一散了之了?我们这不是准备了很多东西了嘛!”“就你们这几个人准备得再多能管什么用?他们的舰队冲出来,你们能挡住?再说你们还不知道能存在几天呢?所有的麻烦都扔到我身上,你就没有一点愧疚?”看着末幽脸上的神色急剧变幻,安多赶紧补充道。“至少也有一点不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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