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含港颁布的银梭徽标。更没有七叶星城,任何一方势力的徵牌。只有舰首的两侧,各涂着两朵三色花。那是四月星系特别出名的一种花。它还有一个特别有人气的名字,叫野荆花。一种可以和当初荆兰联邦时代的国花——荆兰花,成为姐妹花的存在。可是现在,连荆兰花都没有太多的人喜欢了。就更不用说本来就算不上漂亮的野荆花了。
“可是画在这艘船上的野荆花,也就是三色花。显得特别好看,就是那本来不算漂亮的三个花瓣,也被画得格外精神。
突然这艘船塔台上的灯光,一下变得格外耀眼起来。如果安多能到这里看上一眼的话,他肯定会惊得下巴都会掉下来。那个被他叫做花姐的海盗头子,此时正在给一个穿着米黄色连体裙的女子,躬下身子倒水。
“花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有事您说一声不就得了,什么事能值得您亲自跑一趟。”他细声细语的样子,和他魁梧的身板一点也不搭。
“呵,小鱼呀。一年多不见,你这张嘴巴可是油滑的多了啊!看来不在老言的身边,你确实很自在嘛。”“姐,看你说的。我师渔啥时候在您面前不老实呀?你不能老是听言大哥的风言风语不是。你得看我的实际行动!”
“是,你说的对。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的实际行动的。说吧,你有什么事能给我说来听一听?”女人的身子向椅子里缩了缩,连脚也收进了椅子里。本来挂在脚板上的一只白色的格纹拖鞋。啪嗒一声,掉了地板上。
“不是,姐。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师渔把已经倒满的水杯捧在手中,向女人的身边靠了靠。
“放下,我有手,渴了会自己拿。你能不能别对谁都是这么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啊?难怪惜惜对你没有一点好感觉呢!”“姐!惜惜让你给我带话了?”师渔的脸色一下激动了起来。
“停!水杯先放下。你是不是故意的?”椅子上的女人,用手指弹了弹洒落在她衣袖上的水滴。嗔怪地看了一眼师渔。“就这么想听午惜的话?”“不是,花姐。我这不是来这里都两年了嘛。时间长了……”
“你快给我打住吧!还都两年了,你家的日历仨月算一年呢?”“不是,那不是有句话还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嘛!我这么算还是……”“你给我打住!我不是来听你诉苦的。这种话,回去了自己和午惜讲去!我问你,这段时间天狱的情况怎么样?”
“天狱的情况?好着呢!收成不错!我看了前两天午惜转来的上个季度的预算情况,我们应该能补上!今天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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