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知道的那家,前面挂了四条大红绸子的那家,这位桂榜,那家客栈里出了四位进士。
我堂哥说,那天忽然有几名锦衣卫来到客栈里,当着他们的面,带走了曾子琪!”
其他三人全都吓了一跳,锦衣卫!
他们这些新科进士,怎么就和锦衣卫扯上关系了?
柯青曼继续说道:“我堂哥和另外几位进士全都急得不成,又不好去锦衣卫打听消息,直到大前天,就是咱们从吏部回来之后,曾子琪才被送回来,你们猜怎么着,他浑身上下又脏又臭,就像是从粪坑里捞起来的一样!”
“啊?”众人惊呼出声。
只有沈瑶心中一动,算算日子,曾子琪被带走的时间,好像就是她去见何大当家那日。
莫非
“他是不是挨打了?”黄隐月好奇地问道,不是她恶意揣摩,被抓进锦衣卫的人,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
柯青曼摇摇头:“我堂哥说他虽然脏,但是没挨打,他身上没有伤,但却像是大病一场,憔悴不堪,人也呆愣愣的,像是给吓着了。”
“都被锦衣卫抓走了,能不吓着吗?”大家说道。
沈瑶问道:“所以他没被分配?”
柯青曼点点头:“没有,我堂哥好心,让曾子琪去找吏部的人问一问,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可是曾子琪却嚎啕大哭,说他被一个女人给害了,还说他的前程都被那个女人毁了。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很有趣?”
当然有趣了,人被锦衣卫抓走,然后他却说被女人毁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猜测曾子琪究竟出了什么事。
沈瑶问道:“那现在呢,曾子琪还在京城?”
柯青曼说道:“那人也是个有些办法的,他哭了一天,第二天就收拾得干净清爽出门去了,昨天我堂哥和另外两位进士原本想要拉他一起出去喝酒,毕竟从此就各奔东西了嘛,可是左等右等,他都没有回来,他们三人就自己去了,晚上回到客栈,却见曾子琪已经回来了。”
黄隐月失望:“我还以为他想不开,去煤山上吊了呢,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姐姐,你的心理有些阴暗啊。
柯青曼说道:“要不怎么说这人有办法呢,他竟然给自己找了个差事,有户人家请他去做西席,一年有一百两的束脩呢,京城的有钱人真多,束脩都能给到一百两。”
张雪兰摇头,有些遗憾:“一百两银子又如何?他可是传胪啊,别说是传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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