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死,他也没能和倭国大将军见上一面。
而汪金生却不一样,据说他是倭国大将军的座上宾,更和倭国大将军拜了把子。
不过这都是传言,这些年来,汪金生和闽师秉持互不相扰的态度,彼此间虽无往来,可也没有敌对,因此,闽师对于汪金生的了解也只限于传言。
听到杜族老提起汪金生,黄健摇摇头,闽师虽然不与汪金生为敌,但他们却不止一次在海上看到过汪金生打劫船只。
黄健说道:“不能比,我是说汪金生的船和昨晚那些船根本不能比。”
黄家族老瞪他一眼,心想这后生一定是给吓傻了,否则怎能当着各家族老的面说出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浑话呢。
黄家族老正想说几句话,把自家小辈的傻话掩盖过去,却听杜族老问道:“什么意思?为何不能比?”
黄健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惧:“汪金生的船虽然多,可是真能称得上战船的也只有二十条。
可是昨晚的船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船,那船很大,比咱们的楼船还要大,船上有炮,不是只有一门,而是有整整十门火炮,可以向不同方向打炮。
更可怕的是,这些火炮可以连发,一炮打发,第二炮马上又来。
而且,只是昨晚,我看到的就至少有十条船。
不要小看这区区十条船,我敢说,汪金生所有船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十条船的威力,而且我猜这肯定不是他们的全部,他们肯定还有更多的船,更多的船!”
议事厅内下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即使是黄家族老,此时也是嘴唇紧抿,再也没有责备晚辈的心思。
他们全都相信,黄健没有夸张。
昨晚的炮声,哪怕海边离城里还有一段距离,住在城里的人也听到了。
好在闽地的百姓,还没有经历过陆地炮火的洗礼,因此即使听到炮声,他们想到的也只是炮仗,可能还会暗骂不知谁家夜里放鞭炮吧。
若是让百姓们知道,闽师被大炮打得元气大伤,这会儿城中说不定已经乱起来了。
忽然,一直没有开口的陈族老说道:“听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奔雷炮。”
虽然此时杜陈两家已经重归于好,但是四大世家的人全都知道,这其实就是表面上的,陈家嫡房死了一个嫡出男丁,哪怕杜家拿出千两黄金,这件事也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杜家还分文未掏呢。
杜陈两家,想要恢复成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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