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初预料到他之后还会再来找自己,便心烦极了,她干脆拜托了旁边研究所的人员帮她照顾几天家里的植物,她自己则跑到邻市游玩去了,打算等范广庭死心不再来纠缠她的时候再回来。
于是范广庭再次上门的时候,就被告知周时初已经出远门了,根本不在家,范广庭哪里还不知道周时初是出去躲自己的?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脸色都黑得跟煤炭一样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讨人嫌了?
周时初果真跑去邻市玩了一圈,险些乐不思蜀了,比她那带孩子带得身心俱疲的便宜女儿快活多了。
江竹音好不容易熬到出月子,整个人都累得跟脱了一层皮一样,两眼无神、脸色蜡黄,本来没生孩子之前她是清楚可爱的女孩子,而生了孩子之后,她就老了十多岁,成了脸色疲惫的黄脸婆。
她之前几个月攒下的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再不会去她就连吃饭都没钱了,所以做完月子之后她就想回去上班。
然而,如果她要上班的话,那就面临一个巨大的困难了:她去上班后,孩子谁照顾?
才一个月的孩子,家里没人帮看,她又请不起保姆,就连外面的廉价托儿所都不收这么幼小的孩子,江竹音为此急躁得嘴角都长了好几个泡,可是她想不到任何办法。
她不是没有想过妈妈,但周时初之前冷漠无情的表现让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周时初不会帮她,只会让她实在过不下去就联系孩子的生父。
江竹音咬着唇,为难地盯着手机上欧阳牧野的号码,这号码并不是欧阳牧野给的,而是她在那天混乱的一夜之后,想要离开时,看见欧阳牧野被甩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掉出来的名片时,鬼使神差地把名片上的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难道她那时候的潜意识里就已经预料到自己以后一定会找欧阳牧野吗?江竹音想到这个念头就心中一颤,心里乱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这个电话,一旦打了,那她就算后悔也没用了。
正当她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旁边躺着的孩子就醒了,嗯嗯地叫着,手舞足蹈,江竹音见了,习惯性地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来,低声哄道:“宝宝睡醒啦?这次没有哭闹,真乖。”
到底当了一个月的妈妈,哄起孩子来已经驾轻就熟了,显然已经练出来了。
“宝宝,你说妈妈应不应该联系你爸爸啊?”江竹音轻轻地对怀里的儿子说道,好像他能听懂她的话似的,不由地想要询问儿子的意见。
才一个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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