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服役。”
司马光道:“他那募役法就是先从百姓手中将钱都给收上来,然后再雇百姓服役,他这意义何在?他这是民不加赋而国用饶吗?”
“不是!”
张斐摇摇头道:“可又能怎么办呢?财政问题无法解决,剥削百姓的情况也必然也是与日俱增,就是阻止王学士变法,这情况未必比执行募役法要好。
除非司马学士能够向官家保证,能够一举解决三冗问题,那我也愿为司马学士身先士卒,倾尽全力。”
司马光沉默了。
这募役法,到底还只是让官户每年都出了那么一小笔钱,若精简官吏,那就是直接断人家生路。
王安石这么猛,都不敢这么做,他司马光又能做得了?
在来之前,司马光是愤怒,但是跟张斐聊过之后,他则是感到沮丧。
他的节流理念就是要精简官吏,然后减少税赋,但他也知道,他现在做不到。
问题就好像变得无解了。
张斐瞧了他一眼,“若真想制止恶政,只能是给予百姓保护,否则的话,也许募役法伤民,但差役法是肯定伤民。”
司马光道:“法制之法?”
张斐点点头道:“还包括司法改革,官府一方面负责收税,但另一方面负责司法,他会判自己有罪吗?
若是司马学士真的有心为民,就应该给予行动支持,用司法去捍卫百姓的权益,而非是沉迷于与王学士打嘴仗,那毫无意义。”
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司马光双目一睁,不错,不错,这官家虽然采纳王介甫的建议,但也将司法改革交予我,不就是希望我用司法去制衡王介甫么?我也真是糊涂,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可想着,他又抑郁了,“这司法改革事关重大,得徐徐渐渐,不宜操之过急,可他王介甫是一法接着一法,均输法都还未执行,这里又出募役法,我这哪里跟得上啊。”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王安石太快了。
司马光连尾灯都见不着。
张斐呵呵道:“不急不急,王学士也只是刚刚颁布,离执行还有些时日,我认为时日还是非常充足的。”
“以王介甫的性子,他不会留太多时日给老夫。”
想到这事,司马光也坐不安了,“行了,行了,我先走了。”
便是急急往门外走去。
“我送司马学士。”
送至门前,张斐又道:“司马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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