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许遵的手,“仲途,官家为何找你?”
许遵偏头一看,见是赵抃,不露声色的挣脱开来,又是拱手道:“抱歉!赵相公,这我无可奉告。”
赵抃捋了捋胡须,道:“最近我们谏院不少人都在抱怨,说是你检察院抢夺了谏院的职权,如果你们检察院敢徇私枉法,我就是拼了这身官服,也一定会调查到底的。”
许遵拱手一礼,“告辞。”
......
吕府。
“孙儿拜见爷爷。”
吕嘉问是毕恭毕敬向吕公着行得一礼,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爽。
吕公着问道:“问儿,听说检察院已经正是起诉徐煜?”
吕嘉问点点头:“是的。”
吕公着又问道:“你认为可否告得下来?”
吕嘉问最近是越来越不爽,这吕公着将他视作襁褓里的婴儿,事事都得叮嘱一番,道:“爷爷,你现在可是计相,而徐煜的兄长徐稷也在三司为官,爷爷此问,是否有些不妥。”
“混账!”
吕公着一拍桌子,训斥道:“你怎能这么跟爷爷说话。”
吕嘉问道:“孙儿不敢,但是孙儿若告知爷爷,那就是在徇私枉法,爷爷经常教导孙儿,一定要秉公执法。”
吕公着哼道:“若是官家问你,你也不答么?”
吕嘉问愣了愣,眼眸一转,道:“爷爷,孙儿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三司与徐家是存有关系的,孙儿若是告诉爷爷,岂不是毁了爷爷的名声么。”
吕公着道:“若官家问的不是徐煜的桉子,而是涉及到赵知事的呢?”
吕嘉问纠结半响,讪讪道:“官家若是要问,孙儿当然也得据实已报。”
吕公着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是,孙儿告退。”
吕嘉问刚刚离开,里屋就行出一人来,正是司马光。
吕公着道:“你也听见了,问儿到底太过年轻,他不一定顶得住,极有可能会犯错误。”
司马光点点头道:“那你以为如果闹上公堂,该让谁来审理此桉?”
吕公着思索半响,道:“曾子固。”
司马光思忖一会儿,点点头道:“如果涉及到宗室,也的确该由开封府来审。”
......
夜已深。
许止倩却是无心睡眠,一人独坐在窗前,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的明月,忽觉肩上一暖,不禁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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