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一些时日,我们不能干等着,我们皇庭今年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
“这倒也是。”苏辙稍稍点头,又问道:“你说他们会来吗?”
张斐笑道:“谁知道呢。”
苏辙微微一笑,又道:“那行,我就先去找范老先生谈谈。”
“有劳了。”
“应该的。”
苏辙离开皇庭,就顺道去往法援署,将这事告知范镇。
范镇肯定是乡绅宗法的支持派,不过他也支持这场听证会,因为张斐可不是要废除乡绅、宗法,而是确定双方的责任和义务,也就是立下明确的规矩。
经过上回那场禁令的官司,范镇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当时他们确实非常尴尬,但由于责任和权利都不明确,导致那些大地主不认账,故此范镇是爽快地答应下来,帮着他们去联络那些乡绅。
而就在这期间,官府也正式对外公布全新的酒制和矿制。
从之前的榷酒制、扑买税,转变为官府入股制。
理由当然不是向公检法认怂,而是非常高大上,官府表示,由于税务司带来了总收入和自主申报制度,导致之前的榷酒制是无法有效执行,原因就是,大酒户花钱扑买下酿酒权,从某种意义上就等于是交了一笔税钱,虽然在自主申报中,是会扣除扑买中所缴纳的钱,但是在计算收入税种,还是会出现各种各样问题。
这里面不单单是直接卖酒得收入,还有许多相关利益,比如说小酒户会给大酒户返利,这算不算酒利?该不该在免税范围内。
如果没有扑买税,一切就变得非常简单,你卖酒赚得多少,那就交多少税。
为求避免大酒户受到不应该受到的损失,官府从而决定放开酿酒。
至于矿产方面,由于官府天生拥有矿业的所有权,故此官府是决定拿出六成进行扑买。
此政策一经颁布,河中府百姓立刻是欢天喜地,各种庆祝,街道上都弥漫着浓浓酒香。
真是普天同庆。
放开酿酒权,这简直就是百姓梦寐以求的,其实谁人家里不偷偷摸摸酿造一点私酒,打打口干,平时官府其实也不会管的,但这到底是违法之事,故此有些恶吏就借此敲诈勒索百姓。
喝个酒,就得担心小命不保,这日子过得可真是太难受了。
而如今再也不用担心这一点,只要灶台不超过三个,那就不算是私酒,可以尽情的喝。
对于商人而言,就更是如此,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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