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坏人,公检法是能在无形中整顿吏治,而提举刑狱司是无法做到这一点。
即便就是政法分离,亦不能做到如公检法那么彻底。”
王安石听罢,不禁愁容满面,“也就是说,旧制始终不及公检法。”
曾巩点点头:“公检法的制度,确实是要更为完善、合理。”
王安石点点头,突然瞧了眼曾巩,道:“子固方才所言,可有对他人说过?”
曾巩一怔,摇摇头:“未来得及!”
王安石点点头,又道:“那就当没有说过。”
曾巩顿时不明所以地看着王安石。
王安石心虚地瞧了眼曾巩,然后故作严肃道:“我变法乃是为富民强国,既然公检法也有利于这一点,那我为何又要破坏它,只是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曾巩听得都糊涂了,感情我说这么多,是白说了呀,问道:“那你到底是何意?”
王安石道:“这政法分离,暂且不提,以免节外生枝,你就安排一下人事,且先看他们能否处理妥当。”
曾巩瞅着王安石不语。
你这显然是有事隐瞒我啊!
王安石又解释道:“此事非常复杂,我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待我理清之后,自会登门谢罪。”
“你!”曾巩无奈一叹,点点头道:“好罢!”
富府。
“想不到晦叔虽身在青州,还是能够洞悉当下的局势。”
看过欧阳修的信后,富弼不禁笑着点点头。
文彦博瞧了眼富弼,“难怪富公之前坚持与对方斗下去,想必也是此意吧?”
富弼点点头,叹道:“其实不管是新政,还是司法改革,都非大多人所愿,虽然目前两方斗得是你死我活,但若任何失去一方,那所有的反对势力,便会立刻会联合在一起,而剩余的一方,也只有死路一条。”
说到这里,他稍稍一顿,“当然,最为主要的是,制置二府条例司管得是行政,而公检法则是掌管司法,此时之争,不同于庆历之时,两方在利益上,并不存在尖锐的矛盾,这都是人为所致,故此在关键时刻,双方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要知道他们这些保守派,内心其实也是改革派,认为北宋的问题,必须是要改革,否则的话,是根本坚决不了,只不过他们认为目前时机尚不成熟,同时又反对王安石新法中的一些主张,如果公检法能够弥补新政的缺点,那他们当然也支持,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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