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法去东南六路,是咱这邸报院可恶,就爱调人胃口,单就均输法一事,他们前前后后就发了八份,好在这酒楼有,要自己买的话,哼,这一年光看报,也得花不少钱。”
由于消息的滞后性,导致他们现在还沉浸于那场听证会中,全然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波已经来临。
“哎呦!几位贵客小声一点。”
这时,那掌柜端着一壶茶走上前来。
“咋?这报上都登了,还不让人说么。”
“不是的,只是范检察长和苏检察长正坐在上面的雅间。”
“你怎不早说。”
“.!”
不过苏轼、范纯仁此时还真没有心情听他们在下面议论,他们二人当初可是坚决反对均输法的,也因此被赶出朝野,对于此事也比较上心。
“真是活该!”
苏轼将报纸放下,冷冷笑道。
范纯仁好奇道:“子瞻何出此言?”
苏轼道:“当初我在扬州建设检察院时,他们恨不得让我青楼在办公,对我是不屑一顾,如今真是自讨苦吃。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范纯仁呵呵笑道:“这事你是忘不掉了。”
往事不堪回首,苏轼叹道:“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扬州多么憋屈,更可恨的是,张三在河中府非常成功,但此非我无能,而是他们不给于我支持,如今真是天理循环,善恶有报。”
范纯仁道:“我如何不清楚,我在登州的日子,可也是非常清闲。”
苏轼愣了下,突然想起,范纯仁跟他是一对难兄难弟。又问道:“你难道不觉痛快吗?”
范纯仁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又问道:“你认为朝廷会如何应对?”
苏轼呵呵道:“下份邸报,决计是告诉我们,朝廷已经决定在东南六路推行公检法。”
范纯仁问道:“你为何这般肯定?”
“因为这定是张三的诡计。”
苏轼笑道:“如果那些江南商人雇我去帮他们争讼,我定能让皇庭给他们讨回公道,他张三会做不到?
他之所以开这听证会,就是不希望京城的公检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的话,又有何理由在东南六路推行公检法。”
范纯仁道:“但王介甫就会坐以待毙吗?”
“不可能。”
苏轼摇摇头,道:“但只要在东南六路建设起公检法,即便王介甫想到办法,也不足为虑。你看在青苗法整个京东东路,从恶法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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