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切不可能,变得有可能。
关键,富弼、司马光、赵抃他们问的问题,比他们考虑得还要全面,也更加具有勇气。
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是好。
其实富弼、司马光他们都深知自己此行的任务,就是来刁难张斐的,如此才能让人信服。
见大家无话可说,富弼将面前的证据放到一边,又将翻开另一份文案,道:“在这份法案中,还包括一份酒税法案。”
此话一出,顿时不少人感到是如丧考妣。
富弼翻过这一页,就是证明,立法会对于这仓库税已经没有太多异议。
这通过的可能性是非常大。
但是商人们却都打起精神来,关于这份酒税法案,他们可都是希望能够通过的,即便是具有垄断性质的白矾楼,光白矾楼就拥有三千家脚店帮他卖酒。
这都是朝廷给予的。
但只是表面上风光,这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可想而知,白矾楼每年得上供多少钱,才能够拿下这么多酒曲。
如今再征缴百分之二十酒税,对于白矾楼而言,也是相当痛苦的。
“是的。”
张斐点点头道:“这也是在去年税务官司中,争议非常多的税。其本质跟粮食税一样,就是许多商人认为,自己已经向官府交了不少钱,这里又收一笔酒税,对他们而言实为不公平。我这里已经准备好,关于酒税争议的庭审录。”
他话音刚落,许芷倩立刻将证据呈上。
他一定要强调这份证据,表示自己是有足够的理由,而不是说为求解决这燃眉之急,亦或者说帮皇帝擦屁股。
冯京道:“一般酒户都是花钱从官府手里购买酒曲,而不是直接送钱给官府,这里面不应该存在争议。”
富弼、司马光听得都觉得有些尴尬。
这里面弯弯道道,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但是该问还是得问,这就是听证会。
张斐笑道:“冯中丞也说了,那是一般酒户,也就是还有酒户,并不是从官府里面购买酒曲。”
冯京也没有否认,“可大多数都如此。”
“即便是这大多数,他们购买酒曲的价格是不一样的。”
张斐低头看了眼文案,道:“关于酒曲的出售,朝廷是非常多样化的,目前存在各种各样的制度。
比如说买扑制度,就是让酒户提供竞价来争抢酒曲,有些价格高,有些价格低,这就使得税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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